“我告诉你,要我是老婆有个什么事情,我一定跟你没完!”
王鸿晖愤然地怒视着巩鸿飞。
巩鸿飞整理了一下领口,冷笑道:“关我什么事情?拔出银针肯定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的,刚才发生那样的事情,只是凑巧而已。”
“我师父也是中医的老前辈了,在这方面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我师父的,他既然敢拔那针,说明就没有什么问题。”
高明亮也是拥护着自己的老师。
“什么老前辈,我看你们还不如我家小玄呢,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就因为他拔了针,我老婆就那样了,还说跟你没关系?庸医!你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庸医!”
王鸿晖怒气冲冲。
“你怎么说话呢?谁庸医了,你再说信不信我告诉你诽谤?”
巩鸿飞气得指着王鸿晖说道。
“够了,巩鸿飞,你给我闭嘴吧。”陈清春怒斥一声。
巩鸿飞不服气道:“院长,你也是学过中医的,应该清楚留针是不能留那么长时间。我那么做,肯定没有什么问题!”
“但就是这么巧出问题了,你怎么解释?”
陈清春沉声说道。
此刻,他都恨不得把巩鸿飞一脚踹飞出去!
哪怕真是巧合,也是你先动了银针!
那么别人认定与你有关,那你也是百口莫辩!
“我,
我坚决不背这个锅!”巩鸿飞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推脱责任的事情?”穆老不悦地看着巩鸿飞,声音冷漠:“现如今,你们倒不如想想如何补救,这才是最重要的!”
十分钟后,王玄从病房退了出来。
“谁拔了我的针?”
王玄眼里寒意闪动,从巩鸿飞、穆老等人脸上扫过。
“是我!”巩鸿飞仍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仍旧理直气壮道:“学过针灸的都知道,留针不能够留那么久的,你从昨晚你到现在,最起码也得十个小时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有多严重的后果?”
“这次我妈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我不跟你们计较,可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王玄面无表情,从巩鸿飞的手里取回那一枚银针。
“你这是什么态度,威胁我?”巩鸿飞老脸涨红,愤怒不已:“想我巩鸿飞从医多年,见过不少像你这样想要敲诈医院的,想着靠耍些手段泼脏水,就从我们医院骗到钱。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我没你想得那么肮脏,我妈的命,就是一百间这样的医院,都比不上。”王玄冷冷看了巩鸿飞一眼,“就你这样的医师,仗着年纪大了,就以为什么都懂,我看你倒不如退休回去吧,免得害人害己!”
“混账,我行医的时候,你这个毛头小子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现在学着点本事,就觉得有能耐了?”
巩鸿飞暴怒道。
“不说别的,至少比你强!”
王玄淡淡看了巩鸿飞一眼。
“你”
“巩鸿飞,够了。既然是做错事,挨打要立正,何必在这里大喊大叫,丢了自己的医德?”穆老狠狠瞪了巩鸿飞一眼。
“巩鸿飞,记住你的身份!”
陈清春也是一甩手,冷哼道。
被穆老呵斥,巩鸿飞垂头丧气,当即不敢再多说一句。
哪怕是他副院长,在医学界也有一定的威望,但是得罪穆老这样的泰山北斗,医途必将一片黯淡。
“小兄弟,你别消消气。刚才的事情是我们的不对,但我们也是无心之失,并非纯心要害人,还请你见谅!”
穆老客客气气地说道。
“行了,我也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但是今后, 我不允许有人自作主张!”
王玄冷声说道。
要不是现在不适合移动郑秀娥,他早就给郑秀娥办理出院手续,回家静养了。反正在这里,还不是得他来医治?
“哼,就算求我管,我也不管!”
巩鸿飞还是忍不住顶了一句。
“那最好,反正我也不会求着一个庸医做什么!”
王
玄没有再理会巩鸿飞,转身走进了病房。
“混账,你说我庸医?”
巩鸿飞目眦尽裂,就要追进去理论一番。
“巩鸿飞,你跟我去趟办公室!”
陈清春瞪了巩鸿飞一眼,气冲冲的离去。
………………
两天时间,王玄一直在医院寸步不离的照顾郑秀娥,每隔一段时间,就以气运针替郑秀娥施针!
一直到第三天临近中午时分,郑秀娥便苏醒了过来。
听说是王玄用中医的针灸方式救了自己,郑秀娥既惊讶也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