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云省,位于龙国西南,距离江南省一千多公里。
张明明驾驶着直升机,快速在天空掠过,留下一排美丽的痕迹。
“你叫张明明?”
“是的先生。我是15年毕业于西南军校,战斗机驾驶专业。”张明明话语很干练。
徐北川看了看窗外,似乎在想什么,片刻后他说道:“张风载是你什么人?”
张明明表情一愣,“先生,张风载是我爷爷,您和我爷爷认识?”
徐北川若有所思,笑道:“我说呢,张明明这名字听起来这么熟悉,原来你是她孙女。”
“您是我爷爷的朋友啊?”张明明有些诧异,爷爷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年轻的朋友了?
“三年前,打过一次交道,他还好吧?”徐北川问道。
“爷爷身体挺好的,先生,能问一下您贵姓吗?”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敢来接我,不怕我是坏人?”徐北川笑道。
张明明正色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是命令,那就必须执行!”
徐北川露出一缕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我叫徐北川。”
听到这个名字,张明明露出惊讶之色,“啊?您就是爷爷说的那位大恩人?”
“大恩人?”徐北川一脸疑惑。
“对啊,爷爷说有个叫徐北川的人,救了他的命,如果能再次遇到,他一定会当面重谢
,徐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
张明明语气都激动了,从后视镜里她看到清了徐北川俏如山峰的脸,顿时心中一颤。
我的妈,好帅!
“举手之劳,当年我和他谈及风水,他的一些观点也带给我一些启发。改天有空的话,可以再聚聚。”
“真的吗?太好了!爷爷肯定很高兴坏了。”
……
一路上有说有笑,徐小北也不时的插话,让无聊的旅途变得生动活泼。
下午三点,徐北川等人到达目的地。
和张明明分别,徐北川带着徐小北来到了一处庄园。
山清水秀,古色古香,曲径通幽,檀香袅袅。
盆栽松林旁,花岗岩横卧,上刻有清雅居三字。
一老人正在弯着腰浇花,中等身材,身穿浅色中山服。
徐北川刚一达到,老人便转过身来,笑道:“是老徐的孙儿,徐北川吧?”
“您好。”徐北川拉着徐小北走到身前,躬身行礼。
“爷爷好。”徐小北也礼貌问好。
“跟我来吧。”
老人身材健朗,面色和蔼,一点也不见外,带着徐北川兄妹俩进入一处楼阁。
楼阁外表是古式建筑,但里面却是现代化设施,各种医疗设备一应俱全。一些大型仪器只有在三甲医院才能见到,但在这里也能看到。
“小川,小北,你们别拘束。我和你们爷爷曾
经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拜把子的兄弟,交情匪浅,你们要是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魏爷爷。”
魏贤一边带路,一边介绍,脸上的笑容很和蔼。
“好的魏爷爷。”徐小北乖巧回应。
徐北川边走边看,有些惊讶,因为这里的一切陈设都价值不菲,而且地势奇特,明显有高人精心布局。
徐北川好奇问道:“魏爷爷,您和我爷爷认识,那您是做什么的啊?”
魏贤一听,笑呵呵道:“我就是个当兵的,年轻的时候在部队医院服役,现在退下来了,但也不想闲着,就弄了个小诊所,平时接接诊什么的。”
“您这规格可不是诊所,这些高端的设备可不便宜。而且整个山庄位置清幽僻静,规模不小,一般人可做不来。”徐北川说道。
魏贤看了徐北川一眼,笑道:“你这小鬼,心思可真细。也罢,既然你们是老徐的孙子孙女,不是外人,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这里是龙国特殊诊疗中心,平时接待的,都是一些政客和巨商,有时候,他们会赞助一些资金。承蒙各位朋友厚爱,我暂时担任这里的院长。”
徐北川点点头,道:“怪不得爷爷让我来您家里,原来这里就是一个小医院。”
“可以这么说吧。”
……
魏贤带着徐北川两人来到大厅,让他们在
沙发上坐下,有身穿护士服的女人给他们倒茶。
“来给我说说吧,具体是怎么回事?”魏贤也坐在一旁,眼神和蔼的看着徐北川和徐小北。
徐北川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怒意,说道:“魏爷爷,这件事也怪我,五年前,我们徐家被人陷害,家破人亡,我和小妹在慌乱之中失去联系……”
“哥。”
徐小北打断了徐北川的话,对这空气说道:“哥,我来说吧。那天我和你走散了,我拼命的喊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