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算了,有时间的话我自己去处理吧!”
武判怀揣剑谱回到落脚处,进屋后还没有坐下去,就听到一连串的拍门声,类似的拍门声如果猜测没错应该是言大风。
“催催催,跟催命鬼似的……”武判絮絮叨叨的到门后把门打开,开门后往外面看了看,没有人,往常应该是言大风才对……怎么会没人呢……
武判关上门回到屋里,匆匆把灵韵剑谱拿出来,手忙脚乱的翻找着笔墨纸砚。
折腾了小半天,备好了笔墨纸砚,坐下来研墨半天开始腾抄剑谱。
刚落笔写了一个字,又传来了拍门声。
武判慌慌张张的把剑谱藏好,收了笔墨纸砚。
打开门时,见文判站在门外。
武判强挤着笑脸道:“兄台屋里请!”
“我就不进来坐了,我来只是告诉你车辇已经备妥,今晚将连夜出发!”
“这种事兄台随便派个人来通知就好了,兄台亲自来我可是受宠若惊啊!”
“我们此行为了剑谱的安全,一切保密!所以……”文判说到这里突然停住往屋里看。
“你屋里有人?”
“没啊!就我一个!”
“我刚刚分明看见橼柱布帘子动了一下!”
武判惊得猛的回头看向自己屋内……
文判早预备好的软索一甩,套在了武判咽喉处。
文判杀了武判,把门关好,匆匆搜索剑谱。
言大风来到武判门外,拍了一阵门,里面没有声音,对着门缝侧耳听了听,里面似乎没人。
“言大风!”
言大风一回头,见是文判带着莫高风,命雨娅宥和江青月,是莫高风在叫。
言大风道:“我来通知武判该启程了!”
“怎么?武判没在里面吗?”文判铁着脸问。
“似乎没在里面!”
文判道:“他身上揣有剑谱!为安全起见,把门打开!”
言大风把门踹开,当先进屋,一眼就见武判尸体躺在接近门槛处。
“这……”
言大风见了惊得叫了一声。
四人进了屋子,窗户开着。
“快快派人四处捉拿可疑之人!”文判对着江青月大吼大叫。
“尊命!属下这就去办!”
江青月拱手应着匆忙退了出去。
“快搜搜剑谱还在不在!”文判对言大风大声嚷嚷。
言大风急忙在武判身上搜索,除了散碎钱银什么也没找到,莫高风翻箱倒柜一阵搜索,似乎也没发现什么。
“看来剑谱被人抢了!”文判看着一脸凝重的命雨娅宥。
“我的判官大人,我很想听听你对这起抢剑谱的真知灼见!”命雨娅宥看着文判说。
文判不慌不忙的检查了一下武判的尸体,高声道:“从伤口来看武判是被勒死的,门向内反锁着,证明事情发生之时武判一个人在屋内,”走到窗户边,里里外外看了一下,又仔细看了看窗户,接着道:“窗户开着,证明盗徒是从窗户进来的,很显然,勒死武判取了剑谱然后依旧从窗户逃掉。”
“那你再推测一下盗徒从窗户闯进来之前武判有可能在做什么?”命雨娅宥紧盯着文判问,另外一旁莫高风已经吩咐人清理尸体。
“这个……这个和这起事件并没有任何关系!”
“错!悄悄相反!我刚刚查看了一下书案柜台,发现墨是新研磨出来的,笔头沾了墨才写了一个字,而且是纸面的起笔处。”
言大风道:“这说明什么?”
命雨娅宥突然一笑,踏步转了一个圈,看向言大风道:“这就要看他写的这个字了?”
言大风抓起那张纸一看,上面写了一个灵字,惊道:“他想抄写一份灵韵剑谱!”
“不错!”命雨娅宥斩钉截铁的说。
“纵然他抄写一份灵韵剑谱那和他遇害又有什么关系?”言大风看着命雨娅宥问。
“刚才文判说盗徒从窗户进来,杀了武判取了剑谱,然后又从窗户逃掉!试想文判的话证明盗徒从窗户进来前窗户是开着的!那么问题来了!武判他敢大开着窗户偷抄剑谱吗?”
听到这里,文判一身冒汗。
“以武判一向行事小心翼翼的作风来看不会!”言大风说。
“你这话也不能证明窗户不能从外面打开呀?”文判问。
“是呀!你说的不错,可是你忘了,你刚才看了窗户半天,窗户并没有受到从外面破坏的痕迹,按道理来说窗户是从里边卡了窗杠子的,如果要从窗外进来,在窗户紧闭的情况下除了硬闯窗户别无他法!纵然有,武判听到窗外有人撬窗,他势必会大声喊叫让周围守卫的帮众听见或者从门迅速离开!”
“娅宥分析的不错!”言大风说。
“那你说说盗徒是怎么进来的?”文判看着命雨娅宥问。
命雨娅宥胸有成竹的道:“笔墨纸砚和字的事实证明盗徒入屋前武判在准备抄写剑谱,从尸体的倒向和尸体的具体位置来看盗徒是从门进来的!”
言大风道“万一武判死后尸体被盗徒挪动过呢?”
“我看了,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