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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受罚(2 / 3)

念,无是非之乱耳,无不良之德行,娘子远庖厨,夫君扫堂厅……”

卫绾绾拿起桌上地长卷一看,心里生了一股子怒气。这写得都是些什么?想起在沈家的时,那间小屋子里他的画、他的诗……他沈寒州的手,难道是为了抄写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吗?

被她看看到自己抄写的内容,的确有一丝令人尴尬,不过沈寒州很快就恢复了神情淡然。他低下头徐徐地动笔,一笔一划地写着,眼看那写好的长卷已经垒起厚厚一叠。

“别抄了!”卫绾绾让他停笔。

“小姐,老爷说了,姑爷回门照顾小姐不周,要让姑爷领罚。”许嬷嬷在一旁劝到。大户人家招赘婿,自古以来也是常事,这《男训》就是专门用来**上门夫婿,让他们能在家中识大体,懂规矩,不逾矩。

“要罚是吧,那连我跟着一起罚好了!雁儿,磨墨。”卫绾绾拿起笔,也跟着一起沈寒州一起抄写起来。

小姐的模样看着娇娇柔柔,性子却说一不二。许嬷嬷一下子犯了难,却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退了出去,在门外守着。

沈寒州紧紧盯着她,没有啃声。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卫绾绾的手腕就有些酸得使不上力气了。以前,教书先生来家里,让她抄写诗词,她总是坐不住抄个几篇便乏了。

看出她的不适,他低声温柔地说:“别写了。”像极了哄小孩子的语气。

不行,她还要继续帮他写。也不知爹爹安排了写多少,真是一点不体恤人!

手酸没了轻重,她提笔沾了不少墨,轻轻一挥,墨汁悉数洒在了他白色的衣袖上。她赶紧掏出锦帕,想要帮他擦一擦。刚刚碰到他的手腕,沈寒州便收回手,眉心紧紧一皱。

“你怎么了?”

“无妨。”沈寒州理了理袖子,想要掩饰过去。

“我看看!”不由分说,她拉开了他的衣袖。

昨夜,那滚烫的茶水浇到他的衣袖上,当即布料之下就是红肿一片。

沈寒州回了屋子,见她已经睡着,不愿再点灯察看。今日一早便起来领罚,伤口一直没来得及处理。

从沈家出来时还好好的,他和爹爹谈话后,手臂就多了一处烫伤,再加上今日的罚抄。哎……想必都是爹爹的做的事。

“雁儿,去拿药来。”

卫绾绾接过雁儿手里的药,轻轻地扯开他的衣袖,露出伤口。小心的打开瓶子,倒出里面的药粉,小心的涂在他的伤口上。

“疼吗?”

沈寒州从小进山打猎,无数次被带刺的藤条和树枝挂伤,家里买不起药,只用淡盐水冲一冲,等伤口自然复原。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碍事的。

她的动作一直很轻,涂好了又轻轻在他手臂上吹了几口气,让和水的药粉快点干掉。温热的气息吹到他的手臂上,他一点儿不觉得疼,心里似乎有点痒痒的。

处理好了伤口,已经是到了用午膳的时间。卫绾绾吩咐了雁儿直接在书房里摆膳。

许嬷嬷一脸为难地进来,“老爷说过,姑爷抄不完,不许出屋、不许用膳。”

“那意思是我也不能用膳了是吧?他不吃,我也不吃。我看你这婆子是不是也要饿我!”

“没有,没有。小姐你请用!”这老爷处罚姑爷,小姐又护着姑爷,真让他们做下人的为难。许嬷嬷只得悻悻地出了书房,不敢再多言一句。

手上了药不方便,她吩咐雁儿给沈寒州布菜。一顿饭下来没有旁人叨扰,两人吃得安静,气氛融洽。

雁儿撤下膳食,屋里只留了两人。

卫绾绾想着继续帮着他抄写,“笔呢?”她原先用的那支已不再桌上。

“我收起来了。”

“我还没说要走,为何将我的笔收起来?”她疑惑。

沈寒州不想说是怕她累着,遮掩道:“怕我的另一支袖子脏了,所以便收了。”

好呀,她好心帮他抄写,他却嘻笑她弄脏了他的衣衫。卫绾绾有些不高兴,作势要走。

见她要离开,他心下有点慌乱,赶紧解释:“已写得差不多。我一人再写就好,你可歇歇。”

沈寒州说完便低了头,继续一本正经的写着。

卫绾绾拿起手帕,掩着嘴嫣然一笑。

这呆木头!前世一遭,两人虽成了亲,都是自顾自的,她只觉沈寒州为人木讷,索然无趣。

这一世,她竟然觉出沈寒州的些许不同。如果她能和他继续保持着这种不咸不淡的关系,然后在恰当的时机提出和离,相信两人也不会生出怨怼。

一句话,就是好聚好散!想到这里,她的心情豁然开朗。

夏日里,湿热的气候最容易令人生困,没过一会儿,她瞌睡就来了。

“我先睡一会,你实在是抄不完了就唤我。”说完就轻轻闭上了眼睛,双手围在一处,脑袋直接枕上手臂上。

好在,书桌很大,两人一个睡一个写也不碍打挤。

沈寒州担心她这样的姿势,睡久了待会起来手麻。

终于放心不下,还是搁了笔,将她的头轻轻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梦里卫绾绾感觉到有人动她,她便迷迷糊糊说起梦话:“遇事别硬撑,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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