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如同经验老道的荷官,手指如蝶翻飞,散落的钞票瞬间复原,成为厚厚一沓。
走到林凤花身旁。
“拿走你的脏钱吧,放在家里,我怕会有你身上的臭味。”
林凤花眼神一寒,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张焕挥舞着钞票,狠狠的将钞票扇在了林凤花的脸上。
真——我用钱打你脸。
柔软的钞票在张焕手里坚硬如磐石、锋利如刀刃,在林凤花的另一边侧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淤青耸起,皮开肉绽。
林凤花身体一个踉跄,颓然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狼狈的如同丧家之犬。
和之前掴掌周白的跋扈样子判若两人。
张焕冷冷的俯瞰着林凤花。
“来别人家里做客,还敢对别人动手动脚,你的父母是没教过你廉耻礼仪吗?林家二小姐?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破鞋罢了。”
此言诛心。
林凤花回过神来,披头散发,如同癫狂朝着张焕扑来,嘴里污言秽语不断,再也不顾任何仪容。
而张焕眼疾手快,将铁门关上,林凤花的脸重重撞在铁门之上,一个由粉底构成的面膜出现在了铁门充满铁锈表面。
张焕将大门牢牢
关紧,不顾外面撕心裂肺的痛骂和嘶吼,冲着里面目瞪口呆的几人挑了挑眉,轻松道:
“为什么都这么看我,终于把那恶客赶出去了,别让疯狗在我们家里鬼哭狼嚎的,被邻居看到了影响不好。”
在死一般的气氛中,林柔率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上前拍了拍张焕的肩膀,悄悄对着张焕比了个大拇指。
如果说之前林柔对张焕还稍有怨气的话,直到此刻,张焕算是彻底得到林柔的认可。
林柔冲着张焕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嘀咕道:“我算是服你了,你有资格成为我姐夫。”
“我本来就是你姐夫。”
张灵儿一下变得活蹦乱跳起来,在沙发上上蹿下跳,不断鼓着掌,嘴里反反复复道:“爸爸好帅,爸爸好帅!爸爸把坏蛋赶走了!”
周白捂着自己还残留着刺痛的面孔,面上阴晴不定,仿佛一下苍老了数十岁,颓然坐在一旁,充满怨气的看着张焕。
“都怪你!谁让你在这替我们拿主意的!老老实实听人家林凤花的话,把婚姻解除了,再好好美言几句不好吗?到时候在寿宴上,林凤花万一愿意为我们说话,我们回归邻
家的可能性也增加不少。”
周白越说越怒,将自己被掴掌的怒气全部发泄在张焕身上。
“说来说去,还就是你这个废物赘婿的错!明明都是你惹下的麻烦,现在麻烦上门了,你还在这捣乱,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真是个扫把星。”
张焕眯起眼睛,心中闪过一道冷意。
“阿姨,放心好了,回归林家的事,那都不叫事,我说会为你们处理好,那就……”
话音未落,周白怒而打断:
“你可算了吧,满口胡言的家伙!我算是看明白你了,除了会嘴上花花,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之外别无长处!人家林凤花说的没错,你估计是有点臆想症了,还说什么七天之内让人家下跪求饶,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应付应付人家的报复吧!”
林国栋终于听不下去,重重一拍桌子,怒视周白道:
“够了,到现在了还在舔着脸阿谀奉承呢?忘记是谁打了你一巴掌吗?你真指望林凤花会帮我们说好话?这些年她对我们的欺辱还不够吗?”
周白见自己丈夫都指责自己,又怨又怒,情绪崩溃,如同泼妇般哭天喊地道:
“你也知道说我,所
有人就只知道说我!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要不是这个扫把星,我们能沦落到这般地步吗!一群不知感恩的东西……”一边骂,周白一边回到自己的房间,重重将房门关上。
张焕有些汗颜,说实在的,不是看在雪儿的份上,这周白是死是活,自己根本懒得理会。
也不知道如此一个泼妇般的女人,是怎么蕴养出雪儿这样温文尔雅的江南女子的。
在张焕心中胡思乱想间,一抹柔软细腻的温度悄悄填满手掌,低头一看,只见雪儿目光盈盈,注视着自己,主动将柔荑塞入自己手心,冲着自己微微摇头,暗示自己不要生气。
一股暖流在心中涌起,张焕紧紧握住雪儿的小手,脑海中已经在构思如何让林凤花这该死的女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张焕啊,其实之前我是对你很不满的,只不过没有说出来罢了。”
林国栋站起身来。
“但是,之前你能干净果断的拒绝这二十万的不义之财,甚至为了雪儿不惜和人家对着干,让我看到了你真性情的一面,虽说你的言语有些浮夸,但年轻气盛,可以理解。”
一边说着,林国栋主动朝着
张焕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