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麦拉丝毫不接梗,认真地解释道:
“三原色是最基本的三种色彩,但经过他们的互相重叠融合,可以搭配出无数种多样的色彩,这也是我如此痴迷于料理之道的原因,它们有异曲同工的意思。”
楚翔听完,竖起大拇指:“高,都给你高完了!”
这名字从格调上来说,就又比“开云轻食”高了一个档次,更能勾起食客们的好奇心。
这名字定下,楚翔便看到,对面的店长“切”了一声,走回了店里。
也许是回去请示了朱开云,从第二天起,对面的店长就开始捣乱了。
先是向物业举报他们的装修声音太大扰民,随后又派人小偷小摸。
被抓住就说是收废品的,以为东西放在那儿没人要。
但这些小动作最多只能做到拖延一点时间,在楚翔奇门术法的帮助下,装修还是进行的非常顺利。
果然,装修快要结束的时候,对面的店长气急败坏了。
“这里谁是管事的啊,出来个能喘气的!”
楚翔施施然从店里走出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已经秃顶的中年男人。
这段时间,小薇薇已经可以不太稳当地走路了,不用再一直背在婴儿带里,此时也慢悠悠地跟在楚翔的身旁,手里把玩着一个小玩意。
还不等楚翔说话,店长就毫不客气地问:“你们这是什么买卖?”
楚翔不紧不慢地说:“过两天,您不就知道了。”
店长接着嚷嚷道:“你要是在这儿开个公厕,我管不着,但要是开商务餐厅,听叔一句话,趁早洗洗睡吧,这行水很深,不是你这么个毛头小子能把握得住的!”
楚翔这两天刚完成了店铺的登记注册。
这个店长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上门挑衅,应该是查到了他们注册的税号。
背后没有任何有名的资本撑腰,完全是楚翔的个人注资。
楚翔不动声色,答非所问:“等开业那天,欢迎您进店品尝,我们交流一下经营心得。”
“谁踏马要把心得教给你!”
店长朝楚翔逼近了一步,侧身对着他的耳边,虽然有些像悄悄话,但声音却一点都不小。
“识相的就赶紧滚蛋,我知道你这就是奔着我们开云轻食来的,告诉你,省
省吧,你知道我们背后是谁吗?再捣乱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翔努力忍住想笑的冲动:“哦?那你觉得我怎么死合适呢?”
“别跟我装傻,没用!街面上的人我都熟得很,你敢开业,当天我就找人砸了你的破店!”
楚翔故作惊讶:“哦?这么说,你还有涉黑背景?”
他演的有点过了,表情语气都显得很浮夸。
店长以为他是在嘲讽,气得表情都狰狞了,他低头扫了一眼年幼的小女孩,又抬头恶狠狠地盯着楚翔。
“是,怎么着,你自己不怕死,也不怕我搞你女儿?”
楚翔转头对小薇薇:“宝贝你怕不怕,他把你抱走什么的?”
“切!呸!”小薇薇不屑一顾,仍然摆弄着她手中的小玩意。
楚翔回头对店长说道:“她怕不怕我是不知道,但你现在应该挺怕的。”
说着,他从小薇薇的手中接过了那个小玩意。
店长一看,大惊失色。
那竟然是一支录音笔!
他下意识地伸手要夺,但楚翔的另一只手,一下字紧紧攥住了他。
“恐吓
罪,我记得好像是要走刑事的。”楚翔微笑着说道。
他记得之前朋友们都说他笑起来很恐怖,但这时却成了一种优势。
店长立刻打了个寒颤,脸色僵硬青白,咬着牙说:“你真踏马阴!”
“与小人斗,不用点小人的手段怎么行……”
楚翔又笑了笑,突然往前逼近了一步,肩膀直接撞上了店长的前胸。
店长原本就处在恐慌之中,浑身神分气散。
楚翔这一撞,竟然将他直接撞翻在了地上。
街边来往的路人吓了一跳,纷纷向他投去异样的目光。
楚翔又朝前逼了半步,声色俱厉道:“滚!”
杀气是情绪使然,无法控制,但威压却是可以。
楚翔这一喝之下,释放出了大量的气。
霎时间,店长感觉一阵劲风扑面而来,最本能的动物直觉告诉他:
逃!
“啊啊啊!”他大叫一声,转身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开云轻食的店里。
艾麦拉一直躲在原色店里的玻璃后面,全程目睹了这一幕。
看店长逃了回去,她走出来,到楚翔的身边。
“朱开云任人唯亲,这个店长八成是他的什么亲戚,你这么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