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
王聘婷从抽屉里,摸出一张黑卡,客气道,“家里,是三个亿,我已经叫财务存进去了,没有密码,并且,使用的是我王家在岭南的名头。”
“也就是说,叶先生,你持有这样卡的话,是绝对不会在岭南的范围内,出现财务上的纠纷的。”
真香啊。
自己一下就从负债人士,变回了大款。
叶易满意的收下了这张卡。
“叶先生,其实我是……”王聘婷清理了一下嗓子,准备开口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恭敬的声音,“王小姐,永安医药署署长,方天南求见。”
“方天南?”坐在办公桌后的王聘婷,眉毛不由得微微一皱起,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请他进来。”
“是!”
坐在一旁的叶易,微微一阵哑然,方天南?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这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叶易翘起自己的腿,冷眼旁观着。
世界可真小,这可真是有意思。
门口,满脸紧张的方天南,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己额
头上的汗。
他怎么能不紧张?
自己的小命,就攥在了王聘婷的手里了。
连毒王巫行雨,都对他这个毛病束手无策,除了延请这位王聘婷麾下的神医,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方先生,请。”女秘书一伸手,然后就缓步离开了。
方天南深吸了一口气后,推开门,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王小姐。”
方天南一眼就注意到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王聘婷,后者那气场,完全做不了假,真是一代绝色。
“王小姐,我叫方天南。”方天南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冒昧来打扰了,其实是这样的……”
方天南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余光一扫,他的瞳孔就不由得骇然一缩,剩下来的话,一下全吞了进去,闭嘴了。
一个翘着腿的男人,正好奇的打量着他,方天南无法置信的道,“叶易?”
“你怎么在这?”
这不是那天,被他赶出去的那个野路子医生吗,怎么能坐在尊贵的王小姐身边?
“怎么?你们认识?”王聘婷一皱眉,不咸
不淡的道。
“算是吧。”叶易耸了耸肩,看了一眼他眉心,越来越黑的气,也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曾经我给他看病,他不信,就把我赶出去了。”
“是这样么?”王聘婷蹙眉道,有些不高兴了。
方天南干笑一声,“是的,王小姐,我就是来求医的……”
“叶先生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王聘婷粗暴的一摆手,打断了这个方天南,并没有要任何和这个方天南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
方天南一抿唇,只能看向了这个叶易,想了想,他哀求一声,“噗通”一下,直接跪在了叶易的面前。
“叶先生,求您救我!”
叶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疑医难救啊。”叶易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走到这个方天南面前,叶易摸了摸他的眉心,蹙眉道,“你快厄气入宫,最后一盏灯也要灭了。”
“我早跟你说过,你这个不是病,而是被人下咒了。”
叶易摇了摇头,伸手在这个方天南的口袋里摸了摸,表情更是失望。
“你果真没
带我给你的辟邪符,就你这样子,我都怀疑你活不活的过今晚。”
“好在,这个下咒的手法,粗糙的很。”
叶易摸了摸口袋,写出一张纸条,递给这个方天南,“按这个药方,去抓药,速度。”
“再迟三炷香的时间,你就没命了。”
方天南接过这个药方,扫了一眼,脸色不由得一阵古怪,“你这个,是药方?”
上面,槐树老皮,一钱黑火药,一钱黑狗血,两滴牛眼泪,蜈蚣腿……
一系列无比奇怪的东西,看的方天南脸色都变了。
作为堂堂医药署的署长,他简直没眼看叶易手上写的这份东西。
“我写给你了,你爱去不去。”叶易随意道。
方天南哪里还敢说个不字,硬着头皮,立马叫他的手下去办。
王聘婷在一旁,一直表情淡淡,冷静的看着这个叶易施为。
不一会,方天南的司机拎着一个塑料袋,回来了,叶易找王聘婷借了个厨房,然后去生火了,不一会,叶易就捏着一枚黑乎乎的丹药回来了。
“这是破厄丹,
吃下去吧。”
“破厄丹?”方天南表情怪异,怀疑,看着叶易手上捏着这个煤球一样,黑乎乎的东西,表情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