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大少们又嫉又妒的眼神中,叶易走进四合院,福伯先进去通报了。
“许多年不回来,叶清澜居然都混成神医了。”
站在四合院里,叶易摇了摇头,小时候,叶清澜还只是叶家大院里的女魔头,经常欺负自己的表姐。
等了一会福伯不回来,叶易四处转了转,突然一阵腹痛感传来,叶易就去找厕所,走进一间厢房里,眼看着没人,叶易就直奔屋内而去。
才猛的一下拉开门,叶易整个人一下就愣住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因为此刻卫生间里有一个人。
这是一个女人。
这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大约是刚沐浴完,身上还湿漉漉的,沾着水珠,身上仅仅披了一件浴袍,容貌不见丝毫的褪色,譬如宛如牛奶一般的细腻和光滑。
此刻的她,正弯着腰,一只脚翘在洗手池上,手上还拿着一块毛巾,维持着擦脚上水珠的动作,脚趾如豆蔻雪莲,并列而盛开。
小巧又可爱,上面还沾着一滴水珠。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啊……!”
叶易先率先尖叫了起来,嘭的一下砸上
了门,‘羞愤’道,“你这人,洗澡怎么不关门!”
被叶易先一吼,那女人都变的不自信了起来。
坏了坏了!这人谁啊。
我不会是撞上了叶清澜的表姐,还是表姑了吧。
一想到刚刚那香艳的画面,白腻的肌肤,叶易鼻尖一热,差点冒出鼻血来,那腿,还真够修长的。
“嘎吱”一声,不十秒钟,卫生间的门被人嘎吱一下拉开了,那女人仓促穿上了一件衣服,一脸冰冷的盯着自己,身上的气质,像是要冒出寒气来。
“你听我说,我可是叶清澜的未婚夫,你可不能打我!”
“嘭!”后者抬手一拳,直接砸在了叶易的眼眶上。
“嗷!”叶易一捂自己的眼眶,悲愤交加!
“我就是叶清澜!”这女人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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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澜的父亲叶天崇正坐在客厅的位置上,先喝了一口茶,他的手边,就放着叶易留下的那一份婚书。
叶天崇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身上透着一股上位者的霸气。
他是叶氏集团的总裁,叶家下一代的掌门人,叶清澜名下医馆,对外的那些生意,也基本全
是叶天崇一个人在打理。
“小易啊。”叶天崇手指缓缓敲打着桌子,“你上山多少年了?”
“族叔,十八年了。”
“十八年了。”叶天崇感慨一声,“沧海桑田啊,山下的变化那是很大的,小易啊,你在山上都学了些什么本领,下山后,有没有考虑过做什么营生啊。”
“族叔。”叶易道,“师傅传了我一些周易八卦,风水相术,看病问诊。”
“恩。”叶天崇随意的点了点头,语气之中,多有几分轻慢,“时代变了,所谓周易八卦,风水相术,也就是街边一些骗人的玩意罢了,难登大雅之堂,你难不成还打算装瞎子,在路边摆摊不成?”
“你这年纪,看着也不像是个‘大师’吧。”叶天崇语气带刺,听着让人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好像高高在上,对人指指点点。
但叶易什么也没说。
一旁,叶清澜面无表情的坐着,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居家的衣服,吹干了头发。
这位永安女神医,没有对叶易的事,发表任何的看法。
但是她也听说了,自己和面前这个刚刚找上门来的泥头小子,有一
份白纸黑字的婚约。
“至于看病,你的医术,还能比清澜更高?这年头,你有行医执照吗?”
“额。”叶易刚想解释一下,叶天崇随意的摆了摆手,“你师傅让你下山,有没有交代你什么?”
“没有。”叶易只能摇头,“师傅只是叫我下山,让我历练。”
叶天崇语气越发失望,“那就是没有任何背景,刚下山的一个毛头小伙子咯?”
“小易啊。”叶天崇道,“有些话,本不想跟你说,但你也大了,永安现在日新月异,我叶家在永安,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算是资产上亿,旗下公司十几家了。”
“这是什么规模,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
“家族要发展,要迈向岭南,就需要联姻,要人脉,要关系,这里面的错综复杂,不是你一个小伙子,可以摆的平的,你明白?”
叶天崇眼神灼灼的盯着叶易,“如今,永安想和我叶家联姻的世家,有很多,不少都是名门望族,富家大少,你告诉我,你一穷二白,我凭什么要选你?”
“再有你父亲当年也只是在我的手下办事,你一心想借着我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