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奶糕,重复着将军这个词。
“天地阴阳,春秋冬夏,衡者曰道”2魏西还在那里背口诀,这些东西灌进秦枫耳朵里就是一个个音节,她根本没办法理解,但她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连钩漌对着琉璃盏看毛笔上的毛,“这东西别说秦枫了,我都不懂。”
“不懂就多听几遍。”魏西冲着连钩漌说,后者听她的语气脊背发凉。
“好说,”连钩漌赶紧回答道,“我画画你放心。”
连钩漌捉着笔,思索着魏西念的那些口诀,毕竟现在也就是试一试秦枫能不能照猫画虎。
因此捡个好画的试一试就行了。
有了主意,连钩漌画的毫不犹豫,而且连钩漌这一手画技确实拿的出手,挥毫落纸,神工意匠。
“来吧,”连钩漌撂下毛笔,“试试吧!别辜负了小骗子的一番谋算和我的一手好画。”
秦枫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随即睁开了眼。
连钩漌画的应该是引气入体的一个环节,画得十分细致,一张纸上没有一个字,秦枫不知原理,但她看见了步骤。
收拾好屋子的赵大嘴掀开帘子,“这是干什么呐?怎么还画上画了。”
秦枫眼圈通红,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欣喜,“治病呢。”
“生病不去找谢师姐?”赵大嘴笑着说,“你们谁是大夫?”
“魏西是,”秦枫回答道,“还是妙手回春的那种。”
注12都是我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