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夜族的大肆开放浩浩荡荡,每个人都卷入在这股洪流之中,其间,有些人因为自身的努力或者幸运站到时代潮头之上。
而潮头之上风光无限,诱惑无限,但也风险无限!就看要如何把握!拿捏不住轻则一贫如洗,重则在刀光血影间死无全尸。
看未来远不如看过去那么清楚,一时间激昂和困惑两种心境交织在许多人心头。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好几载纪年悄然而逝如白驹过隙,夜族之势蒸蒸日上,贸易往来,熙熙攘攘,文武并举,乾坤朗朗。
夜寻身处其中,顽强争渡,目睹着其父夜沉来去归兮的背景,也见证族长爷爷霞举飞升,顿悟域主之境,老僧入定的奇观。
而他的体魄在服用赤霞灵桃改善后日益增进,修为也在日积月累中稳步提升,浸泡在锻体场中,从青雉转眼间变成了束发。
同时冷眼旁观夜族之内,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族中事务皆落在了坐镇夜城的二长老手上,他以年老事多为名,便将大大小小权限交给了夜仓翼,正名为副族长。
在这个庞大的家族和复杂势力中,勾心斗角早已稀疏平常,很多人沦为了工具甚至成了牺牲品,夜城的局势更加扑朔迷离。
无疑,在夜沉远征之后,夜寻便受到了波及,几度要被排挤为外流一脉,好在大伯夜封安行监族之职,庇佑之下得以幸免。
日子虽说没以前舒适无虑,但也拥有了不为人知的厚积薄发,夜寻一步步夯实基础初显实力,正少年负壮气,奋烈自有时。
这一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春乏秋困夏打盹,有一丝鼾声打破了课堂的寂静。
那呼噜之声响彻云霄,旁边的夜华看着上课都能睡着流口水的夜寻,十分心虚偷瞄的授道长老,他投来一束精光果真渗人。
“夜寻,起来了——”
“嗯——嗯——夜华,你别闹,长老来了和我说。”夜寻说完就翻个身继续的睡着。
这是要翻天啊!
“啊,夜寻,你个混小子,竟然在老夫的课上酣眠,岂不是让人笑话老夫无能?”
台上讲道的长老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侮辱,他那大名鼎鼎的名号,夜族修炼要诀金牌讲师,没想到今朝遭此般嘲弄。
夜寻见长老怒火中烧,就微坐起来眼皮耷拉道:“长老,我没睡,我在听呢……”
授课长老见夜寻这般,悲痛大呼:“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你确定你不是在和我说梦话吗?还是已经超脱物外了?”
这一刻,整个课堂哄然大笑,对着夜寻指指点点,有一些人嘴里嘟囔的话让夜寻的脸色沉了下来,以前不懂非懂,现在每一句他都明白其中恶意,深深刻在心头愤懑。
“你瞧,没爹没娘的孩子……”
“嗯嗯,就是缺少管教……”
夜寻眯着眼睛看着那些人,冰冷的目光扫过,授道长老苍眉皱起,呵斥众人,如今夜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以往的孩童间淳朴争斗似乎变了味道,夹杂了一丝丝戾气。
“呵呵夜寻,你不是说你听了么,有本事来讲给大伙听,我倒想领教一下高见。”
夜寻懒洋洋的不屑笑着发话之人,正是夜昆,也不知为何老是针对自己,当然夜寻也好好的回敬了他,给他下过泻药,和夜华趁他如厕蒙住他头,狠狠大揍一顿等等。
而他每次找夜寻算账,夜寻都装作无辜的样子,不承认,默不作声,夜仓翼又不能对小辈如何,都是不了了之,不厌其烦。
“对,小夜寻,来听听你的理解。”授课长老夜飞鸿捋着胡子说道,老眼审视着。
既然这样,那也只好顺势而为了。
夜寻正襟危坐,神态认真道:“长老所讲为当前修炼锻体期,所谓锻体就是打造自身体魄,筑大道之基,以承受天地灵气。”
“人是自然之生灵,万物之灵长,吸日月之精华,而修己身之真气,真气所在,即是丹田,丹田之度量,又基于体魄之强。”
夜寻顿了顿声,接着道:“除了自身能够打磨体魄之外,好的灵药,血脉高贵的灵兽都能提升锻体的强度,打好修炼基础!以我之见,我族筑基试炼的目的即是如此。”
夜寻言至于此,看着惊愕的众人,嘴角微笑,虚心请教:“还望长老指点迷津。”
夜华听完撇着头看着夜寻,低声说到:“嘶——夜寻,敢情你是在大智若愚。”
夜寻回了他一个眼神,其意为书中自有黄金屋,授道长老夜飞鸿时不时点头,浊眼清明扫视了他一眼,意味深长捋须藏笑。
见夜寻从容不迫,悉数解答,夜昆握紧拳头,反吃一瘪,气冲道:“夜寻,光说不练假把式,有胆你我就比试比试,敢否?”
此话一出,课堂沸腾,众人皆是嫌热闹不够大,语出吹捧,撺掇着双方应战,面对如此挑衅,夜寻在心里掂量,自己虽说实力提升较多,但夜昆练体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