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鲤有些欲哭无泪,捶着他的胸口,想把人推开。
可他今晚格外强势,全程没放开她的嘴。
姜鲤被压在床上,折腾了无数遍后,她也没力气喊什么了。
霍闻璟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一下一下的亲着。
她连想把人推开的力气都没有,想到自己这张丑脸,感觉霍闻璟是真的被药物控制的失去理智了,不然怎么亲得下来。
霍闻璟餍足之后,放开人,在旁边睡了过去。
姜鲤起身,手抖的开始穿衣服。
她是真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为什么每次遇到霍闻璟,事情总会朝另一个方向发展。
她撑着墙,一瘸一拐的离开这个房间。
来到楼下的时候,楼下的人们还在狂欢,都是一群年轻人,这会儿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沈夺看到姜鲤下来,“江江,你这是?”
姜鲤有苦不能说,只解释道:“给霍先生做了个全身按摩,现在他睡着了。”
因为她的脸上还有那不堪入目的妆容,再加上冬天里衣服穿得多,看不出什么来。
沈夺点头,抬手在她的肩膀拍了拍。
“辛苦你了,我还以为他会继续像之前那样失眠呢,看来你人虽然长得丑了点儿,还挺有用的嘛,难怪他会把你留在身边。”
姜鲤扯唇,两条腿都在发抖,“我就先回去了,霍先生要是醒了,你给他说一声。”
“行,我让人送你回去。”
姜鲤浑身都疼,回到水月湾,她在地铺睡下的时候,只觉得心里憋着什么。
隔天,她本来以为会很快见到霍闻璟,却听莫鸿说,他出差去了。
她眼里一亮,瞬间把心里的憋屈忘记了,开始进入他的书房,想找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本。
可书房都快被她翻了一圈儿,什么都没有。
她打开旁边的抽屉,看到了那枚戒指。
怔住,拿起戒指仔细看了一眼,脸色都变了一下。
这是她的那枚戒指,但是这枚戒指被季戚找回来之后,就没离开过她的身边了。
现在霍闻璟这里却又出现了一枚。
两枚一模一样,就连她都有点儿分不清,到底哪一枚才是真的。
戒指上的岁月痕迹都是一样的,里面刻的东西更是如出一辙。
那种被算计的感觉又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她恨不得现在就找霍闻璟问清楚,这枚戒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她看得出来,霍闻璟现在对姜鲤的一切事情,都非常抗拒,甚至都不允许外人提及。
如果他跟她之间有误会,那他为什么不主动开口说?
姜鲤突然想起来,他开口说过的,他说老爷子强迫她流掉的那个孩子是假的,是她自己不信,对他的怨念一天比一天深。
她的脑子里都快炸了,如果霍闻璟这里的戒指是真的,那季戚给她的那枚假戒指,又是从哪里来的?
她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团乱麻。
她现在有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找霍闻璟,当面跟他问清楚。
“莫叔,霍闻璟他去哪里出差?”
“这个,他没说。”
“能不能给他打电话问问?”
莫鸿拿出手机,给霍闻璟打了电话。
霍闻璟没接。
姜鲤没办法,只能等他回来。
本以为他很快就能回来,但一周过去了,他杳无音信。
就连莫鸿都有些急了,每天都打电话,可根本没人接。
姜鲤看着外面下的雪,想着霍闻璟该不会出事了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莫鸿就来敲门。
“江江小姐,总裁在医院,你要去看看么?”
她从床上起身,语气着急,“他没事吧?”
“受了重伤,但没生命危险。”
姜鲤连忙坐莫鸿的车过去,还未走进病房,就听到沈夺在骂。
“我去他大爷的季戚,这次要不是咱俩运气好,就得交代在那里了,操,他不是在养伤么?手居然伸这么长!该不会是听说姜鲤死了,给姜鲤报仇吧?”
姜鲤的脚步顿住,听到霍闻璟开口,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他给姜鲤报仇?他不利用姜鲤就不错了,之前他把姜鲤带去游轮,就是为了他家的那批货,呵。”
沈夺没那么沉得住气,“幸好谢言也没事,谁知道惊肆家的东西里会掺杂爆炸物进去,手段是真的阴险啊,不愧是笑面虎。”
霍闻璟又咳嗽了两声,沈夺没忍住问,“你之前明明都拦了季戚的东西,就因为姜鲤被他扣着,毫不犹豫地放心了,那时候我真以为你对她是真心的。”
姜鲤听到这句,心脏瞬间提了起来。
她记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