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梅雪嫣开诚布公的谈完,我才羞愧的觉得,原来她心里一直坦荡荡的,只是我自己胡思乱想。
我和她虽然做不了情侣,却演变成了另外一种情感————红颜知己。
她去了香港之后,我原以为一年的时间足以让她将这份感情释怀,但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却将这份感情深深藏在了心里。
说开了以后,我觉得这种知己一样的关系,或许对我们俩个都好。有人说这种感情,是异性之间的最高境界,撇弃了身体上的欢愉,享受灵魂上的共鸣。
梅雪嫣是个睿智的女人,她知道我们之间的那层不可触碰的界限在哪,她对我似乎总是若即若离,她带给我的那种安全感,就连萧梦寒有的时候都没有给过我。
回到家,躺在chuang上,萧梦寒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心情复杂的把今天晚上和梅雪嫣的对话和她说了。
萧梦寒听完以后,也沉默了。
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沉默着,我怕她胡思乱想,搂紧了她。
过了半晌,她才轻叹了一息,开腔道:“其实梅雪嫣也挺不容易的,我知道她一直把你藏在心里,所以有
的时候,我也明白她会恪守界限,但有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吃醋,可又很感动……”
我低下头看着她,她长长的睫毛时不时抖动着,她忽然给我一种很柔弱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要呵护。
我伸嘴轻轻吻了下她光洁的额头,“咱们俩都结婚了,你是受法律保护的,你吃什么醋啊?”
萧梦寒没好气的拧了我一把,“你不知道明媒正娶的老婆才是最危险的,我们既得放着情人花你的票子,还得放着你的情人知己偷走你的心,你说法律保护我们什么了?”
我一时语塞,萧梦寒又说:“其实你们这些男人,见到美女都容易心猿意马,外面那些美女,你们就是他天天见,都不觉得腻,但自己老婆看时间长了就不行了,我身边好几个闺蜜结婚以后都吐槽说结婚时间长了,见到女人最没有邪念的时候,就是看见自己的老婆。”
我这时才意识到,原来萧梦寒对婚姻本质的理解比我通透,胖子曾经就和我吐槽过,李佳为了烘托气氛,穿着一件性感的累死睡裙,故意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但胖子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有人曾经和我说过,婚
姻才是爱情的杀手,恋爱的甜蜜在结婚以后顿时荡然无存,很多人都是结婚之后,矛盾才拉开了序幕,我和萧梦寒的激情还没有褪去,依然在激情的岁月里燃烧着。
我忽然有点后悔开始了老婆,情人,知己的这个话题,萧梦寒在这个话题上慷慨激昂,我只好硬着头皮听着,还得表现出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
我们家空姐有一点好,就是从来不把过去的事拉出来过堂重审,她并没有提我和梅雪嫣之前的那段往事,甚至就连我以前喝醉了与叶梅上chuang,她都从来绝口不提。
萧梦寒得知了梅雪嫣的心意后,整个人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晚上睡觉也主动搂着我,不像以前似的那么被动了。
这几天萧梦寒的笑容明显比以前多了起来,每次看到她明媚的笑容,我心里却总有种亏欠感。
日子像流水般平静淌过,随着卓玲婚期到来,终于泛起了波澜。
卓玲和我那个尚未谋面的妹夫先回了他老家办婚礼,然后才辗转回了我家补办。
在我请假回去之前,我家老太太特意打了个电话叮嘱我把萧梦寒也带回去。
年底
是航空公司最忙的时候,我有些难以启齿的和她传达了老太太的要求,她贤惠的什么也没说,点头同意了。
想到回家又得面对他们的催生轰炸,我的心情就跌入了谷底,而给卓玲的份子钱,更是让我雪上加霜。
晚上,我和萧梦寒办完事,我才把这个话题摆在了明面上。
“老婆,小玲结婚,你说咱们俩给多少合适?”我试探般的问。
家里的财政大权旁落以后,我现在花点什么都得和她请示。
萧梦寒想了想,淡淡的说道:“这个老家的风俗怎么给啊?我也没经历过,别给少了就行,你就这一个妹妹,听你的。”
我斟酌了一下,有点难以启齿,“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也得给一万吧?”
萧梦寒看了我一眼,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现在我们俩手头也不富裕,萧梦寒最近这段时间休息越来越少,而咖啡厅所有的收益都投在了运营上面,我们俩现在属于隐形贫困人口。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都不属于那种会过日子的人,能赚也能花,我们俩一个堂堂高级销售经理,一个空姐,都是听起来很光鲜的工作,身边的朋友
只要借钱,我们家绝对是头号目标。
萧梦寒沉默了半晌,忽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了我一眼,“那如果以后梦琳结婚,你给多少?”
“当然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