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随意了。”
“随意?你就不怕我给你写个天文数字?”
“那你到时候可要小心,我什么时候就不小心丢了性命,那就没人来偿还你那天文数字的债务了。”
“。。。难道你这是真的良心发现了?”
“什么叫良心发现?我一直都是正直善良好吧?”
“行行行,这是说不过你。”
莫莱德摇摇头,离开了客房去找费迩莉德说明家里的新情况。
“伊莉莎?”
费迩莉德在听到了这个姑娘的名字后问道。
“怎么了,费迩莉德,这个伊莉莎是有什么问题吗?”
“似乎是温莎酒庄的员工,她的父亲应该是个叫诺兰特的公共马车售票员,家住在沃克区里。”
费迩莉德想了想回答道。
“温莎姨妈酒庄的员工?”
莫莱德觉得很奇怪,怎么自己就没见过这个伊莉莎呢?
费迩莉德没有回答莫莱德的问题,因为他没有问出来,后者想了想拿起家里的有线电话给酒庄的管理部门打了一个电话,询问这个叫做伊莉莎的人具体信息。
管理部门很快就回复了莫莱德的疑问,伊莉莎·蒙德的确是温莎酒庄的员工,只不过她是在另外一个销售点进行工作,和平日里莫莱德去的那家距离隔得有点远,处于贝德兰区的两端。
最近伊莉莎似乎请了月假,所以酒庄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发现今天有个员工因为意外而没有去上班。
在了解了点情况后,莫莱德重新回到了伊莉莎所在的客房。
尤瑟尔此时正在用秘仪和她的真知之瞳给伊莉莎进行疗伤。
联合教会医院只是把伊莉莎当做一般的病人来看待,所以超凡方面的伤害实际上并没有经过检验。
“你怎么回来了?”
尤瑟尔闭上自己的眼睛开始按摩,刚刚的消耗有点大。
“这姑娘好像是我姨妈酒庄里的员工,家住在沃克区,所以应该是个,怎么说呢,平民窟里的大学生。”
“啊,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挺意外的,看着她这长相我还以为是某个贵族家出逃的小姐呢。”
尤瑟尔结束了眼部按摩,眨巴眨巴了几下,重新把自己的眼镜戴上。
“你刚刚是在用秘仪给她治疗吗?最好别这样做,留下超凡力量的残余有时候反而害了别人。”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尤瑟尔用一如既往的方式对待莫莱德。
“这你白眼我?”
莫莱德觉得莫名其妙的。
“你带着一个疑似被某些超凡者袭击过的凡人回我家,我还不能有意见?”
“这可是你家员工。”
“我,你,好好好。”
莫莱德这下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情绪裹挟自己的理智,按理来说他可是“辩论高手”,不应该这样被别人轻松拿捏。
“行吧行吧,所以你发现了什么?”
“这个伊莉莎女士很可能是被揭露者这个邪教组织袭击了。”
尤瑟尔说道。
“而且看起来像是在审问她。”
“审问一个凡人?这揭露者邪教是闲的没事吗?”
“所以事情没有没有那么简单。”
尤瑟尔给伊莉莎把被子盖好。
“。。。所以,揭露者到底是干什么的?不会就是一群喜欢散布阴谋论,弄点政府和教会丑闻的一群勇敢记者吧?”
“那倒不是,揭露者实际以前也不算是邪教组织,最多被认为成我们真知学派的最为激进的派系,直到他们差点将巨日之神的陨落的真相向所有人揭露的那一刻。”
“。。。所以就被打成邪教了?”
“不,仅仅只是这么做的话,其实最多就是把这些人锁紧沉默高塔之中。
但是,揭露者教会实际上是被域外之神,癫狂之眼,蛊惑了,他们的信仰已经从我们真知学派的信仰转变成了这位癫狂之眼。”
“域外之神啊。”
莫莱德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这些东西有些过于遥远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因为信仰了这位域外之神,这些揭露者组织的人认为神明欺骗了他们,欺骗了世间的所有人,他们作为最初意识到这一恐怖真相的人,需要将这些虚伪揭露出来。
这是最初的目标,后来因为组织的规模庞大起来,所以就变成了现在所有人以为的疯狂学者聚集会。”
“你们真知学派不去剿灭这些,额,异端吗?”
“真知学派当然在尽最大的努力去清剿这些人,但是就像源血教堂没法将掘墓教会清剿干净一样,这里面有许多复杂的原因。”
“。。。嗯,所以,那群疯子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