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跃的目光。
杨山伯心中更是感到愧疚万分,向前迈出了两步之后,张了张嘴又欲言又止。
说实话,此刻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事到如今,只能任凭少主处置,有眼无珠以下犯上乃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自己身为戒律堂长老又岂会不知?
可木已成舟,一切都无法改变,不论少主做出怎样的决定,他杨山伯都不会有任何异议。
只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等着自己解决,也算是对少主的一个交代了。
那就是将曹云升和方仲先这两个图谋不轨,将自己拉入了万丈深渊的贼子斩杀,拿下他们的项上人头,向少主赔礼谢罪。
此时此刻。
杨山伯的心里已经弄清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同时也相信了钟长丰的清白。
虽说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在羊皮卷上会有钟长丰的印文,可他知道一定和曹方二人脱不了干系。
刚刚自己遭受偷袭,也必定是拜这二人所赐。
总而言之,此事的罪魁祸首乃是这两个居心叵测之徒,绝不能放过他们!
“老夫自知罪孽深重,请少主放心,如今真相大白,老夫一定不会让幕后元凶活着离开这大厅!”
长叹了一声。
杨山伯对着张跃深深一拜,语气恭敬无比
,同时也充满了自责和无奈。
对此,张跃也在心中暗暗点了点头,并未做出表态。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大长老虽说此刻才醒悟过来,但也不算太迟,毕竟自己和钟长丰等人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反倒是让四位结丹修士重伤。
如果他能替自己出手解决了万宝阁的这两个祸害,自己也乐得清闲,这两个老东西实在是令人厌恶,虽说自己轻而易举就能将他们拍死,但也会因此脏了自己的手。
刚刚出手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接下来,让大长老处理再合适不过。
见张跃没有丝毫反应,杨山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立即转身死死盯着曹云升和方仲先二人,神情无比阴冷。
“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阴险小人,险些连老夫都中了你们的圈套。
方才唐突了少主,你们就用命来抵罪吧!”
话音未落。
杨山伯也没有给对方任何解释的机会,立即便催动了全身灵力,朝着二人拍杀而去。
于此同时,一面小巧玲珑的镜子从他身上飞出,散发出无比耀眼的光芒,瞬间笼罩在了曹云升和方仲先二人的头顶上,投下两道光柱将二人牢牢锁定。
这两道光柱,就像是两道枷锁将二人禁锢在原地,一时之
间竟然动弹不得。
面对如此情形,曹方二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上充满了惊恐,立即慌忙大叫道:“大长老,误会啊!
我们二人从未做过半点对不起万宝阁之事,刚才那张羊皮卷您也亲眼所见,钟长丰这个叛徒更是当众偷袭让您受伤,难道您还不相信他就是勾结血神殿的败类吗?
老夫为了壮大万宝阁鞠躬尽瘁数十年,您也应该看在眼里,好端端的您为何要突然对我们二人出手?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方仲先也同样满头大汗,即便将灵力催动到极致,也始终无法摆脱这道光柱的束缚。
如此结果,顿时让他无比绝望。
不过他也绝不会这么快就选择放弃,于是也跟着求饶道:“大长老,我方仲先对万宝阁忠心耿耿,对尊主大人更是唯命是从,叛徒分明就是钟长丰,您为何要对我和曹老头出手?
羊皮卷上的印文绝对错不了,那可是尊主大人当年亲手所赐,阁中只有我们三人拥有,其他人别说无法触碰,就算得到了也用不了。
难道到了这种地步,您还要包庇钟长丰吗?
请大长老暂且停手,有什么话咱们可以慢慢说清楚,若真是我和曹老头有哪里得罪之处,一定会向大长老赔礼
谢罪!”
可面对二人求饶的话,杨山伯却并不理会。
他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屑,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么两个脓包给当成了对付少主的棋子,他的心里便觉得十分憋屈,更是火大。
“哼!
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叛徒休要花言巧语,现在求饶已经晚了,死吧!”
身为结丹巅峰的强者,对付两个结丹大成本来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虽说这些年来,他知道曹云升和方仲先二人暗中索罗宝物,各自炼制了一件了不起的法宝。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将从秘境中带出来的玄光镜成功炼化,变成了自己的本命法宝,威力无穷。
为了速战速决,杨山伯不惜暴露自己这件法宝,也要将曹方二人当场斩杀,绝不能给他们一丝一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