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太远了,再说到家都几点了,不一定有饭了,我看看够吃不!”说着,孟庆仁放开刘畅兰的手,朝小锅那边去看。
“多少差一点!小邹啊,你还有挂面吗?”孟庆仁真是“够意思”。
“孟科长,今天把挂面都煮了,没有挂面了。”我表情平和的看着孟庆仁。
“别问了,有没有的我也不吃了,你吃吧,我回家了。”说着,刘畅兰往外走。
“那中,我送你到门口,我回来吃,给我留着啊?”孟庆仁跟我们大家说,所有的人都面无表情。
听着走廊里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和争执声,“都吃了,不给他留!”小吕都不带觉得不好意思的。
“别吧,回来没吃的了再闹腾,没啥意思。”詹秋生也是息事宁人的态度。
“那好吧,你们随便吧,下次你们不用叫我了,我以后要么去岳父家吃,要么自己吃!”小吕不高兴了。
“哎呀,不至于啊,小吕。”倪芳彬咧着嘴笑。
或许是工作分工、不同隶属不同的部门,管设备的小吕跟技术科的孟庆仁的交集,只在初期的设备购买和调试,但是真正搭界的业务不多,不来往也不会影响什么。
但是作为实验室工作人员的陈立刚、倪芳彬、和我是没办法脱离开的,所以撕破脸来说,大家都没意思,关键是不至于;而作为化验室主任的詹秋生则是交叉业务不少,也是他性格偏柔和,他宁愿使小手段。
孟庆仁一会儿真上来了,拿起干净碗,就开吃,我们几个陆续有人吃饱了,自己洗自己的碗,然后各自回自己的宿舍了。
最后一次车间内包室的检测出结果了,合格了!但是也没人大肆欢呼,因为如此看,有些内部管理工作确实不到位,或监管不到位,总之是有缺失的。
腾师傅和孟庆仁还有石科长商量了一下,趁着“干净”,我们赶紧把样品的内包装做了,防止夜长梦多。
这次内包装主导,是一个熟悉设备的女员工,只有她带另外一个员工进去操作,其他所有的人,都不再进入内包装室参与包装,防止人员带来的污染。
内包装结束后,转入外包装部门,我们几个人换上大褂就可以进去继续后面的活了。
随后,倪芳彬再次申请生测检查,合格后准备送市所检验了。
车间这边,石科长督促付世凯和包国辉准备空白的练兵进程。
孟庆仁喊我去办公室出了工艺流程,他又拿下来给腾师傅检查,没问题后他签字,就给车间送了过去。
车间就进入备料准备,配料、制粒、压片,三个工段正式生产的准备工作。
腾师傅带着倪芳彬和我,孟庆仁也跟着,我们都领取了无菌衣,跟正式员工一样进行更鞋、除尘、更衣、杀菌的相关检查,然后进入工作岗位,开始关注操作层面的细节管控。
石科长、付世凯、包国辉则穿他们自己的工作服和工作鞋,也是全程跟踪、监管,每天结束工作后,我们按顺序更换无菌衣和鞋子,换好自己的衣物后,到办公室参与总结和讨论。
杜厂长只参加每天下午工作结束后的讨论会,倾听大家各自的所见所闻和意见建议,多次提醒大家一定注意卫生控制和操作规程的遵守,以及技术难点的掌握。
因为量不大,平均半天一个批次,总共做了四天,所有的检验都合格后,进入包衣工序,但是因为付世凯掌握的技术很弱,最后变成了我和倪芳彬带人上阵;腾师傅指导我们所有的人,车间岗位俩人、倪芳彬和我,四个人操作一台包衣机,总共干了十三个小时才结束。
其实我和倪芳彬也是第一次操作大机器,相比实验室的迷你机,费力气是一方面,另外一个是片子在锅内滚动效果比小机器要好很多;但是因为糖浆量和滑石粉量不容易掌握,出来的片子的包衣,是不平的。
第二天当我们拿着不太平滑的片子出来开会的时候,大家是哭笑不得,就是能做了,做下来没问题,但是外观是不符合规定的。
包好的糖衣片晾二十四小时后,车间进入内包装阶段,我们实验室的几个人就撤回了,腾师傅开始让我苦练包衣技术。
然后车间各工序工作人员,在石科长和付世凯、包国辉的带领、孟庆仁的陪同下,开会分析所有岗位的岗位职责、操作规程,另外还讨论记录的各岗位的技术要点、难点,形成文字资料装订成册,作为试行标准,开始下发执行。
车间各工序再次进行二次空白片的练兵训练,这次片重调高,做了三批次,所有的检验均通过之后,腾师傅、倪芳彬和我又到了车间包衣工序,参加包衣工作,这次以工人操作为主,我们为辅,一个是学习一个监督,达到片重要求后,结束包衣工作,这次的效果比之前要好!
这次试验,内包只需包装一半的空白片,剩下的,腾师傅指导大家如何洗片,回炉重做,重做的程序一个是到包衣阶段,另一个就是到洗到素片,粉碎后作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