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之后班里的学习氛围上来了,不过时间久了,能坚持住每天严格预习和复习的人不多,而且老师们也建议我们要劳逸结合,同学和老师们熟悉起来后,他们就放肆的一起约打球了。
魏老师他们几个年轻的老师放学后组织篮球比赛,很多男同学去看了;而且让我们都想不到的是梁老师居然参加了,竟然还是个篮球好手。
后来他们每一次打球的时候,班里很多人都会去看;再后来,班里的男生也想组队打球,他们就鼓动梁老师和同学一起,然后跟四班的比两场,魏老师一听,也带着四班的男生应战,不管会不会打球的 ,只要想上场的,都排好队等着去上场厮杀;于是我们这两个班,不单是篮球开展竞赛,学习也是。
魏老师为了鼓舞大家学习、锻炼,每次都会跟我们讲他的母校,讲各专业,他还鼓励体育生努力学习、积极锻炼,争取到他母校的体育系去读书,做他师弟师妹。
在知识分子扎堆的学校里,母校的名声、自己所学专业的排名、还有就是自己所教科目的尖子生的成绩、尤其是所任班主任的班内平均成绩都是大家“显摆”和攀比的法宝。
魏老师对所有化学成绩突出的学生,都是另眼相看,更是“宠爱有加”,可以拥有很多特权,当然都是向上的积极的特权。
魏老师的高调,有人赞同,当然也有人不屑,不过大部分的学生是喜欢的;很多男生愿意课后跟在他身后讨论问题,即使不是化学相关的,也愿意说说。
有的老师招学生喜欢,就有老师不招;上课时候的反应就能看的出来,相对应的学习效果就可想而知了。
期中考试结束的时候,学校各个年级做了排名,单科的、总分的、全班的,总之是关于成绩的360度无死角对比。
通过这次排名,学校希望能够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让大家更加努力地学习,提高自己的成绩。同时,学校也希望能够帮助老师更好地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以便更好地进行教学和辅导。
上面的场面话,据说是教务主任在教师大会上说的,不过之前教师会议上宣导的单科、总成绩的前十和后十、各班的平均成绩排名,应该给老师的“痛击”很大,然后把场面话做个总结,安抚一下情绪,不过言外之意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含义是不言而喻的。
各科老师对于期中考试成绩的重视程度弱了一些,除了做重点问题的点评,其他都没有多说了,而是继续紧锣密鼓的往下进行新课的讲解。
高老师有句话说的很好:“每一次考试,都是总结和检查过去你们所学、我们所教,而我们大家需要的是着眼未来;但是呢,过去却是基石。”
有些话,有些事,说了未必会懂,因为我们还没经过那个阶段,所谓的“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段位不够,理解不透。
等段位够了,理解透了,也晚了!人生就是如此的残酷!
高老师对英语成绩好的、爱学肯问的,都是重点关注、重点培养,而这样的人大多是女生,因此很多男生变成了“八婆”,会私下里例数高老师的多个“罪状”,而且会在课上消极的应对:不回答问题,甚至早自习的英语时间都做别的。
通过这些事情,我终于体会到了当年刘老师认为我和邹玉玲所谓的“消极抗日”是如何的愤怒和难过了。
有人在意,也有人不在意,其实也确实没啥可难过的。
班里的体育生分开锻炼了,因为每个人擅长的项目不同,比如秦素玉、任洪敏、郎军都是排球队的,而且是县队的,他们开始为明年春天的市级比赛做集训;韩淑云是投掷项目,孟宪光是长跑;二班那个高个子的男生是排球队的,但是也擅长短跑,四班有个男生,叫洪波的,才几个月就很知名了,综合成绩不错,用魏老师和体育老师的话说,将来肯定能上大学,只要坚持体育和文化课均衡发展的话。
现在的早自习,我左右同位都去锻炼了,只有我一个人,想趴着眯会儿都有些困难。
我对早自习还是不习惯,困的不得了,前半小时语文,我是绝对不敢睡的,英语还可以偷偷的趴一趴。
高老师有次悄悄的问我“不习惯早自习吗?”我点点头。
“你初中不早起吗?”估计高老师有些不明白。
“早起啊,但是吃过饭就走路去学校了,早自习的时间是拿来走路的。”高老师笑一笑。
“那也得适应适应,还有三年呢。”
“好吧,老师。”高老师让我想起了初中我的代数老师老邹老师,就是父亲那个同学,很慈祥和蔼的一个小老头,听说他的两个儿子都在家种地了。
我们化学实验老师是个年轻的女老师,皮肤白白的,头发是烫的大波浪的,然后梳个马尾,个子得有一米六五以上,说话比较柔和,但是带试验,很一般,偶尔我们有不明白的,都是转过去问魏老师。
后来听同学议论,说这个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