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做正事的,不是来玩乐的。”
男子不疾不徐道。
“喂,来做正事的是你,跟我可没关系。”
少女立即反驳道。
她歪着脑袋,一脸俏皮。
似乎对激怒男子这件事颇有兴致。
男子也不恼,继续像块冰山:
“那我自己去。”
“呼,那可不行,我得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哎,谁让我救苦救难,是上天派下来的救星呢……
你现在的状态,随时可能‘内外交感’,万一失控,我可没办法交差。”
少女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闻言。
男子皱了皱眉。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内外交感的门槛,只约束庸碌之人。
而我会越过门槛,水到渠成,踏入内炼。”
“……”
少女撇了撇嘴。
“你真能吹。”
青年也不理她。
继续挺身向着前方走去。
几分钟后。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就已经站在了“弘盛典当行”门外。
“什么情况?”
少女呆然眨眼。
厚重的精钢安全门坍塌在地。
屋里。
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
有刀疤的露着刀疤,没有刀疤的露着纹身。
空气里,仿佛都飘荡着荷尔蒙的气息。
可这群汉子,不是靠在沙发上呻吟,就是龇
牙咧嘴地给自己上跌打酒。
最惨的还是廖三。
一个穿着医护服的女子,正在给他清洗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虽然一声不吭。
可眼圈通红,满是横肉的脸上挂着硕大汗珠。
用双氧水清洗的伤口,更是冒着浓密泡沫。
“古有关二爷刮骨疗毒,今有廖三爷——这个这个……嗯,消毒水洗伤口,你们看看咱廖哥照样也是面不改色……”
小弟强行吹捧道。
“这种时候,就不要调节气氛了!”
廖三说着,左手已一把揪住了这人腰间的软肉。
“大哥,轻点儿,疼!”
刚才还瓮声瓮气的男人,被这一下刺激得愣是发出了夹子音。
“廖老板!”
一个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廖三闻言抬起脸。
眼前。
一道颀长身影,背对光线,整个人像是日晷中间的指针。
一张棱角分明,刀削斧剁般的俊朗面孔,也像是久治不愈的面瘫,连一丝表情都没有。
但廖三一个激灵,也顾不得右手的剧痛,赶紧腾地就站了起来:
“韩先生!”
说完。
凶横、暴戾了半辈子的廖三,居然露出了一脸的悲苦:
“您可算来了!”
语气谄媚。
卑躬屈膝。
甚至是带出了几分“敬畏”。
被他
尊称为“韩先生”的男子,对他的这副惨状却显得漠不关心,只是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要的东西呢?”
廖三差点哭了:
“对不起韩先生,东西已经没了!”
他刚说完这句。
整个人就如坠冰窖。
因为在这一瞬间,哪怕是身为普通人的他,也是感觉到了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气。
不过这种让他极其不适的感觉,只持续了几秒就消散了。
“怎么回事?”
“您也知道,这戒指是别人当给我的,按照约定,三月期满就归我全权处理!我跟您商量好了价格,可没想到那人却突然要赎回去。
我想东西既然已经由韩先生出了价,我自然不能再给他了,可他不但强行取回了戒指,还打伤了我们!”
廖三叫苦不迭。
眼底却是升起了一丝阴狠。
自己是踢到了铁板。
但林傲,你又可曾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样的存在?
果然。
听到廖三的话,韩征眼中也多了几分冷意。
不过他身边的少女,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说嘛,这天底下哪儿会有馅饼掉到头上的好事?嘿,人家原主不卖了,这可怎么办?”
说着倒是兴致盎然地跑到门口坍塌的大门前,兴奋无比地蹲了下来。
“呜呼,这人还是个练
家子!”
韩征皱了皱眉。
自然知道。
少女所说的“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