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你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曾绍强看着他嗤笑起来,嘴角抽动,“我要他死,告诉我许济昌,你有什么好主意!”
说话的口水几乎喷到许院长脸上了。
许济昌脸色有些难看,想要抹掉口水却又不敢乱动,只能绞尽脑汁说道:“现在老爷子正在青州市疗养,想要对他动手恐怕有点难……”
“为什么老东西会留在青州?为什么你不把他带回来!”曾绍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许济昌,盯得许院长心中发毛。
院长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因为那边的江医生需要,老爷子也亲口同意了,我也没办法呀!”
“废物!”曾绍强轻蔑地啐了一口。
许济昌脸一黑,要是按照他平常的脾气,早就破口大骂起来了。
但看着曾绍强疯狂的模样,再看看他身后两个四肢发达的手下,许院长实在不敢冒风险。
对方连老爸都不要了,还会在乎自己这个院长?
面对曾少,他只能苦笑连连。
“你刚才不是说你还会去青州市诊治吗?”曾绍强忽然问道。
许济昌心中一突,硬着头皮点头:“没错。”
“那等我两天的功夫,我
给你弄点好东西过来,你找机会给老东西吃了……”
曾绍强咬着牙狞笑道。
许院长听着只觉得心中发凉:“但那时不止我一个人在场,江医生会在,你们家的保姆肯定也在,我再能也没法把他们都支使出去啊!”
曾绍强盯着许济昌,许济昌知道自己不能退后,心惊胆战地和他对视。
“那下回我就跟你一起过去!我把人都支开,你负责下手,听到没有!”曾绍强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只能说我尽力吧曾少。”许济昌苦笑回答。
“不行……”曾绍强忽然又说道,仿佛想到了什么,“既然要做大事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现在就杀过去好了,不要给老东西恢复的时间!”
“现在?”许济昌愣住了,自己刚才青州市回来,又要再去。
“就是现在!怎么,你有意见?”曾绍强斜着眼睛看他。
许院长脑筋飞速转动,说道:“但我刚回来再折返过去,怕是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曾绍强却是冷笑起来:“放心,我都替你想好了,你就听我的好了!”
他说话坚决,根本不给许济昌拒绝的机会。
……
夜幕降临,到了美容院关
门的时候。
实际上现在美容院完全可以到晚上十二点再关门的,因为客流量足够支撑到那时候。
但江南还是坚持按时下班。
自己赚的钱够多了,没必要继续压榨员工。
只是他本想着回家,但沉吟后还是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明情况,自己就不回去了。
关键还在曾樊那边。
霸下精义他是第一次实践,不敢保证半夜老人突然就病发了,自己还是守在仓库这里才安心。
邱壑本来也想留下来守着的,但被江南劝走了。
但沈贺带来的被褥和枕头,说是要守在老人房间外,却是被他默认了。
少年的心思非常好懂,因为眼馋江南教授邱壑的新针法,但自己连囚牛针都没能掌握完全,沈贺他急了。
江南便在安顿好牛丹茹和曾樊后,便和沈贺就地交流起来。
霸下精义的要穴位置跟普通穴位完全不同,难度也更上一层楼。
江南肯定不会揠苗助长,跟沈贺交流的全都是有关囚牛针的针路针法。
少年几次尝试性试探白天的新针法,但都被江南堵回去了——沈贺因此垂头丧气,有些闷闷不乐。
江南一阵好言安抚。
沈贺最大的
问题不是他学习得太慢,而是太急于求成,无论是江南还是邱壑,积累的经验都不是他一个未成年人所能媲美的。
如果短时间内真让他追上来,那就轮到江南和邱壑闷闷不乐了。
安慰和交流到深夜,江南才回到卧室睡觉去了。
实际上他的睡眠并不需要那么久,大部分时间都还在研究霸下精义。
一研究就研究到了早上。
自我感觉大有收获的江南极为满意,主要是一晚上都没听到隔壁房间的老人有意外动静。
这说明霸下精义要穴的效果是十分显著的。
江南都有些跃跃欲试了,想要找点其他实践对象。
不过为了确保万一,他还是让沈贺进房间瞧瞧情况,而他继续呆在房间外,神游霸下精义。
“师父,病人还在睡,牛姨已经在照顾他了。”少年出来汇报道。
“那你接着守在外头,除了邱壑过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