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江涛一怔,随后缓缓说道:“让他接电话。”
“是我小叔的来电!”江大洋没好气地将手机搁置桌上,“最好给他个交代!”
叶升接过电话:“喂?江哥。”
“哈哈,叶兄,真是抱歉,主要是我这里刚来了一位客人,身体不适,几位医师束手无策,我便想起你的高明,所以才让小侄去找你,希望你能一看。”江涛诚恳地解释,语气与江大洋截然不同,高下立判。
叶升皱眉凝视眼前傲慢之人,心中暗道:此人怎只知让长辈蒙羞?
“没问题,江哥,我这儿还有个病人,看完立刻过去。”既然江涛开口求助,他自不会推辞。
“好的,叶兄。”
叶升说完,挂断了电话。
江大洋见叶升面对小叔依旧不卑不亢,不禁说道:“你这家伙还真有个性,我小叔亲自请你帮忙,你还推脱?能让他出面帮衬的人屈指可数!别人做梦都想呢!”
叶升不予理会,慢条斯理地翻阅着手中的医药古籍。
片刻后,一位步履蹒跚的老者走进来:“叶医师,我前几天预约的今天就诊。”
“好,老先生,请先坐下!”叶升扶着老者坐下,随后对月华喊道:“月华,沏茶!”
正在后院忙碌的梁月华听见叶升的吩咐,特意为老者煮了一壶茶,然后继续工作。
“您哪里不舒服?”叶升轻声询问。
江大洋站在一旁,无人理睬茶水,他自然也不会插手。见叶升确有病要看,明显有些焦虑
在这片神秘的南域东境,一间古老的旅馆中。
此刻,旅馆的豪华套房聚集了各地的领袖,他们的面色严峻,江涛也在其中。
上级领袖前来巡查,却未料到他的老父突然病重,使这次行程变得紧迫。
沙发上,来自南域东境的贤者朱生端坐中央,神情略显凝重。
此前已有多位名医前来诊治,但对这位领袖的老父,疾病似乎无计可施。
朱生两侧,一位是江涛,另一位则是褚非。
房内静谧之际,门被推开,一名身着黑衣的护卫引领着提着药箱的老者步入。
“朱贤者,您邀请的李老先生到了。”
哗然声中,所有目光聚焦于来者。
褚非在宴会上被叶升揭露肾虚之事,虽颜面受损,却也深感中医之深奥。于是,她特意结识了一位高明的老中医,便是眼前这位老者。
“哦,朱贤者,我必须向您引荐,这就是中医界的巨擘,李全老先生。”
朱生望向白发苍苍的李全,心知他年事已高。
李全在南域声誉卓著,对这些领袖也略知一二,他知道何时该保持谦恭,面对他们,他小心翼翼地来到朱生面前,“朱贤者,我是李全,患者在哪里?”
朱生见李全气度不凡,心中稍安,回答道,“您随我来吧!患者正在内室休息。”
朱生引领李全走向内室。
与此同时,妙术堂内。
“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出发吗?”
叶升整理好要携带的药材和工具,对急不可耐的江大洋说,他已经带上了一些可能会用到的急救用品。
“快走吧!”江大洋等待已久,终于等到了叶升,他急忙走向停在外面的保时捷,时间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月华,我要陪他去看病人,这段时间可能需要你帮忙照看,一会儿。”离开前,叶升对梁月华交代道。
“你去吧!”
随后,叶升跟着江大洋登上汽车。
……
李全已被带到内室,里面躺着一位与他年龄相仿的老人,面色惨白,呼吸急促,显然是呼吸困难,仿佛生命在下一刻就会消逝……
“这位便是那位受困扰者了。” 朱生对李全低语,“我们已请了几位医师诊治,但他们无一能找出病因。为舒缓家父的苦痛,我们只得以医院之力,觅得一些能安抚神魂的药剂。”
朱生始终对父亲的康泰抱持着深切的关注,无论日常工作如何繁重,他在医师的选择上从不轻率。
李全轻轻颔首,随后卸下背上的医药囊,道:“朱书,我先替令尊诊脉,探察其状况如何?”
言罢,李全搬来一张凳子,坐于床畔开始诊脉。周围的人皆屏息静气,生怕打扰他,耐心地在一旁等候。片刻后,李全睁开眼,微笑着说:“朱书,你无需忧虑,老人家是突然跨越边界,对这片土地有所不适,故而如此。”
朱生听李全仅凭诊脉便能洞悉症结,心中不禁有些讶异,难道真只是地域差异所致?
他立刻问道:“老人家这种情况,有何法子可解?”
“此事,朱书,你大可安心。待我施以针术,老人家即刻会好转。”
“针术治疗吗?”听到李全的话,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