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两个亿,沈德贵感觉身体都是飘飘忽忽的,自己都觉得自己高大威猛了起来。
两个亿什么概念?
上等人!
这就是他的理解,当了一辈子的下等人,吃苦受累不说,到处受人白眼,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现在有钱人了,谁敢忤逆?
“那不行,明明说好的平分。”
“拿到两亿也不是你的功劳,是人家愿意给。”
“大家是兄弟,你又不是我们的领导。”
四个人都是不服不忿的,没办法,钱财动人心,而且他们人多,不怯沈德贵。
尤其让他们警惕的是,沈德贵要领导权,这就更可怕了,万一沈德贵算计一下子,单独把银行卡带走了,他们怎么办?
违法的事情干了,结果啥也没有得到,图个什么?
现在沈德贵就想多拿多要,谁知道他想不想独吞?
他们一边防着沈华这边,一边密切的盯着沈德贵手中的银行卡,那意思,不但要平分而且也不能全听沈德贵的。
如此紧急的情况下,他们不听话,把沈德贵给气的,直接就炸了。
“妈的个巴子!给你们脸了是吧?”
“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都是赌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若是没有我,你们能拿到这么多钱?做
人要知足,别老想着蛇吞象,小心噎死。”
“再说了,沈华是我大侄子,他给的钱,当然是我说了算!”
在沈德贵看来,不管从出力来看,还是金钱的来源来说,他都是绝对的主导者,理应多拿。
有点撕破脸他毫不客气把几人的身份都说了出来,显然,他是瞧不起赌徒的。
只是有一点他错了,那就是,他让赌徒不要贪心,这就有点搞笑了,不贪心能当赌徒吗?
眼前争一争就能多拿一千多万,他们怎么可能不争?
“沈德贵,你说这话就丧良心了,都是你的功劳吗?”
“没有我们,谁跟你干这杀头的买卖?”
“大家豁出命去,你怎么能想着多拿,还讲不讲义气了?亏我们还叫你一声大哥呢。”
“还说亲戚,你都打劫了,还有什么亲情可言?都是借口,就是要多拿,凭什么?”
果然,四人更加不服气,兄弟们刀口舔血,正当义气为重,沈德贵说那些让人寒心。
现在干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若是正经生意,当然是按照出力的大小,可这是犯罪啊,都是一样的罪过。
分赃不均!?
看他们这样,沈华眼光一亮,想了想,他叹气起来。
“想不到啊想不到,大伯你那么猴精,竟然
算计不过他们。”
“还以为他们是你的小弟呢,还以为两亿你能独吞呢。”
“原来是平分啊,早知道这样,你一个人来不就行了,我给你四千万,省的那么多钱都便宜了外人。”
“他们这种打杂的喽啰,给一百万都多,可笑可笑!”
知道大伯沈德贵现在手握两亿,心思飘荡,沈华故意拱火,一个穷人和一个手中拿着两亿的大款,那心境是完全不同的。
沈华这么一说,沈德贵眼中射出狠毒的光芒。
是啊,两个亿为什么要分给别人?
大侄子给我的,理应属于我,他们做什么了?就跑跑腿就要分几千万?
哪有那么便宜?
他心思电转,沈满仓也是穷人出身,穷了大半辈子了,也心疼钱啊。
“小华,和他们拼了,不能把钱给他们!”
提着个板凳,沈满仓想拼命,被大哥欺负一辈子了,他不能容忍这种事情。
老爸突然冒出来,沈华连忙拦阻。
“算了,算了,大伯也不容易,就给他吧。”
“从此之后,咱们和他是彻底的亲情断绝了。”
“只是我看这两个亿,他未必能分多少,人家人多,他一个人。”
“可怜,为他人做嫁衣。”
一边解释,他一边眼神示意,往上看了看,立
马沈满仓意会过来,这里有摄像头。
他刚来的时候还纳闷呢,怎么那么多摄像头,沈华给他解释过,那是因为古玩贵重。
既然有这些东西监控着那就不把他们逃走。
“放屁,沈华你别挑拨离间。”
“还有你们几个,咱们先把钱拿走再说,在这里争什么?”
明白沈华不怀好意,沈德贵大叫起来,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他当然想独吞,那四个也想不分给沈德贵。
不过,他们之间,暂时还有同盟,显然也明白了,眼下最重要的,先把钱拿走。
那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