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净想着钱祖华要出家为僧的事情了,钱懿臻一夜辗转难眠,早晨起来脑子发懵,浑身不舒服。
她简单洗漱,收拾了一下,抱起军花赶去陈府,把军花交给姥姥姥爷,准备去公司上班。
姥姥见钱懿臻状态不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看你闷闷不乐,无精打采的样子。”
“姥姥,钱祖华说,他毕业后,要出家为僧,你说气人不气人。”
“啊!还有这种事,他是不是脑袋进水了,你别急,我和你姥爷劝劝他。你去上班吧,路上注意安全。”钱懿臻摆摆走出家门。
姥姥陈雅鹭抱着军花,郁闷的向后院走去,看到陈浩宇、鲁开普、钱祖华三人,边说话,边比划招式。她没有作声,默默观察着钱祖华的举动。
此时,军花做出想吃奶的举动,在陈雅鹭的胸前着急的拱来拱去,饿的哭了起来。
姥姥陈雅鹭赶紧抱着军花回去喂辅食,心中暗自责怪钱懿臻,又忘记给军花吃母乳了。喂完军花,陈浩宇、鲁开普、钱祖华三人也来到了客厅。
鲁开普逗了逗军花,转身去厨房忙活早餐去了。
“祖华,昨晚睡得咋样?”姥姥陈雅鹭问道。
“姥姥,我睡得很踏实,一觉到天亮。”
“那就好,那就好。”
不一会儿,钱爸、钱妈也来到了客厅,钱懿云直接去厨房帮姥爷做早餐。
吃罢早餐,陈浩宇出门散步,钱懿云去学校上课。
姥姥陈雅鹭抱着军花走到钱祖华身边:“你要不要抱抱军花,她是你的外甥女,她叫你舅舅。”钱祖华连连摆手:“我不抱,我不会抱小孩,不,不。”急忙后退。
钱妈嚷嚷:“宝宝好可爱,我要抱宝宝。”
姥姥陈雅鹭把军花放到婴儿车上,把车推到院子里:“军花,和姥姥、姥爷玩。”钱爸面无表情的守护在钱妈和军花身边。
姥姥陈雅鹭示意鲁开普、钱祖华,坐到沙发上。表情严肃的说:“祖华,听懿臻说,你要出家为僧,这是真的?”
“你说什么,出家为僧!你咋能这样呢?”姥爷鲁开普急忙问。
钱祖华慢慢道来:“我是学机械工程专业的,毕业分配,基本上都是回原籍,我了解了一下,像我这样的,老家那边属于贫困地区,顶多就是,被分配到县里的拖拉机站,或修修拖拉机,或做个拖拉机手。虽然是吃国家粮食的,但是比做农民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是没意思。”
“你就没有想到,像懿臻那样自主创业?家庭供养你,国家培养你,是为了让你学有所成,为社会做贡献的。”姥爷陈开普语重心长的说。
“你以为,出家为僧,就容易吗?你只是想当然的认为。”舅老爷陈浩然,也加入了辩论。
“和尚,除了吃斋念经,也是要春种夏收自食其力的。还不如跟我回李家村务农呢,这大学是白上了。”钱爸怒气冲冲的说。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驳的钱祖华有些烦躁。
舅老爷陈浩宇,坐在功夫茶桌边,慢慢品着茶水,心平气和的说:“今天就讨论到这里吧,让钱祖华冷静冷静,祖华你在这里多住些日子。你若愿意,可以随时到我书房来看书、聊天。也可以出去走走,了解一下省城的发展情况,及人文情况。对比之后再做决定。谁也有迷茫的时候,特别是年轻人。”
钱懿臻下班回来,姥姥陈雅鹭责怪她,早晨忘记给军花吃奶了,钱懿臻摸了摸自己的乳房:“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奶水越来越少了,军花吸吮起来费力,不怎么愿意吃奶了。”
姥爷鲁开普给钱懿臻摸了摸脉象:“怀孕了,有可能多胎。”
“我生完军花后,还没来过月经呢,咋就又怀孕了?”钱懿臻难以理解。
“妇女产后三个月,就有可能怀孕,不能拿来不来月经说事。”姥爷鲁开普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