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黎小雪本来挺开心的，这会儿脸也耷拉了下来。
张灿连忙回道，“小雪，我是在想事情，一时走神了。你刚问我什么？”
“大笨蛋！我说刘芳菲是不是和照片上一样漂亮。”
“嗯，比照片上漂亮的多，你如果见
过她本人，你就知道了。”
“那你说，我和刘芳菲谁漂亮？”
张灿摸了摸鼻子，怎么女人都爱问这种死亡问题呀！
讲真的，黎小雪虽然挺漂亮的，但是她的风格是那种乖乖女的，刘芳菲那人家精挑细选的明星，还包装出来了，当然比黎小雪要漂亮一点了。
但是这话张灿可不敢说，他虽然是大直男，但也知道这种话是不能说的。
“小雪，你更漂亮。”
黎小雪脸一红，心里颇为开心，哪怕知道张灿是哄她的，她也开心。
看黎小雪露出笑脸了，张灿松了一口气，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复杂，有时候哄一下，她就开心了，看来和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哄一下是最好的办法。
没多久，黎小雪就和张灿来到了黎氏诊所。
黎氏诊所现在已经排起了长队，本来这些新来的病人不守规矩，诊所被围的水泄不通的，黎方德说不排好队今天就不让张灿过来给大家看病，他们才排好了队伍。
望着长长的退伍，张灿一正头大，看来在陶然县，刘芳菲还是很有知名度的。
不过张灿不知道，这些病人有一部分是被刘芳菲吸引的，有一部分是真的经过病友的宣传，来找张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