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下来,把整个大理逛了遍,也体验了挤羊奶、赶羊群,每天都过得很充实,而这一天,直至那个傍晚,细雨蒙蒙,我们围坐一堂,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们坐在屋檐前,欣赏着独属于江南的雨景。
“嗒嗒嗒,嗒嗒嗒”
雨中的敲门声突兀而急促,打破了这份宁静。
我闻声而起,不顾尔泰在后焦急地递上油纸伞,冲出屋檐,直奔门前。
“哎呀,小燕子,等等我,打着伞别淋雨”,尔泰看到我一溜烟从屋檐下跑出去,焦急的去拿旁边的油纸伞,在后面追着我打伞
我笑道:“我小燕子可是‘飞毛腿’女侠,这点雨,淋不到我”。
话音未落,我已冲出屋檐,直奔门前。
来到门前,敲门声戛然而止,我推开门,微微探头,门外空无一人,我转头问身旁同样探头的尔泰,“没人啊,肯定是哪家小屁孩的恶作剧,走,我们回去吃饭”。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突然跃入眼帘。
“surprise!”
我和尔泰瞪大了双眼,雨渐渐变大,溢满的水汽模糊了双眼。
我不自觉的凑近着,在和尔泰默契对视后,同时发出欢呼声。
是斑鸠!
他头戴斗笠,身披蓑衣,雨水沿着他卷曲的金发滑落,蓝眸中闪烁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我惊喜交加,几乎要扑进他的怀里,却在尔泰的轻咳声中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而以笑掩饰尴尬。
“斑鸠,你怎么来了?”,我满心欢喜地询问。
“来给你们送个大大的surprise”,他笑着退开,身后竟是柳青、柳红、金锁,还有五阿哥,一行人笑意盈盈,仿佛携着春风而来。
我激动得冲过去,紧紧抱住柳红,“柳红,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柳红~,我想死你了”。
柳红一手撑伞,一手轻拍我的肩膀,“傻丫头,看你高兴的,外面雨大,快让我们进入说话”,果然是柳红,豪爽不娇柔得声音,让人真安心。
“对啊,小燕子,快让大家进屋,别在雨里站着了”,尔泰找准时机,柔声说道。
刚入院,我便按耐不住的喊道,“紫薇!晴儿,你们看谁来了”。
大家齐刷刷的看过来,众人亦是惊喜连连,一番更衣后,我们再次围坐,共叙别情。
···
“快来,快来,快来坐。快说说,你们怎么来了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急切地想要知道这一切的缘由,着急的一直催促大家坐过来。
柳青看到大家都笑而不语,恍然大悟道,“原来,看来,只有小燕子还被蒙在鼓里呢”。
看着柳青的表现,金锁无奈且嫌弃的白了一眼,柳青这个木头脑袋,他们都知道是惊喜,他这才恍然大悟。
我闻言一愣,随即转向众人,只见他们或笑而不语,或眼神闪烁,连尔泰也露出了几分心虚。我佯装生气地捶了尔泰一拳,他却只是微笑以对。
斑鸠见状,连忙上前解围:“小燕子,大家想着很久没有给你准备surprise了,才瞒着你的,你还喜欢吗?”
我重重点头,心中的感动难以言表,“喜欢!当然喜欢”。
晴儿笑着插话:“原本还担心你们能不能来呢,尤其是五阿哥和班杰明,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皇阿玛听到后,特别准许我们,就当是帮皇阿玛南巡考察,我们收到尔康的信,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五阿哥解释道。
“皇阿玛万岁!”,不愧是我最喜欢的皇阿玛,我激动的喊道。
众人见此大笑。
话题一转,我好奇地问起晴儿他们何时写的信,晴儿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敏感话题,“就是就是我们去万花楼之后”。
“哦哦”,我若有所思,接着询问,“那你们都知道了是嘛,我流产的事”。
大家一致的点头回应。
看着大家小心的表情,我其实没有很难过了,但看到大家关怀的表情,还是忍不住的不想提这件事,于是生硬的转换话题。
“金锁的孩子都活蹦乱跳的会跑了,永琪,你什么时候也要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啊。”
金锁心思细腻,看出我想逃避话题的尴尬,于是用轻松调侃的语气,道:“五阿哥呀,马上就要做阿玛啦,我们刚出发不久,就传来了喜讯”。
大家闻言,一致贺喜,“恭喜恭喜”。
···
&34;柳青、柳红,你们都来了,会宾楼怎么办啊,这一走好几个月呢。”
柳红无奈的回答,“你这丫头,想的还挺多,放心吧,会宾楼有人打理”。
接着,斑鸠掏出画册,拿给紫薇,“紫薇,这些是东儿的画像, 我每隔几日就去看他,记录了他成长的痕迹,我想你现在最想念的就是东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