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安有记忆以来爸爸妈妈总是不断的吵架,这些年来无非是卖货和双方家里亲戚的事情吵架。
妈妈看不上爸爸家里的人,爸爸也一样。记得那一次吵架让禾安记忆犹新。
“你搞什么?去他家干活干嘛?他不就把你当傻子了吗?当免费劳动力,把你当二哥了吗?”妈妈气愤的拍着桌子说道。
“你能不能有点亲情,别把人往坏处想,你家干活哪次我不在,咋的就不行我去帮我弟弟了?”爸爸不甘心的说着。
“你可拉倒吧,你把他当弟弟他把你当哥了吗?是,你给我家里也干活了,咱家有活的时候是不是我家里人也帮咱们干了吧。你弟弟呢?”
“他干啥了,除了找你帮忙干活他帮咱们家干过啥,不都靠我家里的人干的吗?反正我不同意你去帮忙干活。”妈妈气的大吼的对着爸爸道。
不断的争吵声不断传向禾安的耳朵里。
……
最后的结果是爸爸摔门而去,还是去帮忙了,留下妈妈气的在屋子里大口破骂那一家人和爸爸。
禾安的妈妈和奶奶之间的关系并不和谐。妈妈对奶奶的不喜欢,是由于多年的矛盾积累而成。
每次奶奶来家里,妈妈总是出于对客人以及作为儿媳妇该有的责任以礼相待。但是多余的妈妈不会去做。
禾安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那么敌视奶奶,直到有一次妈妈和爸爸激烈的争吵,禾安才明白妈妈仇视奶奶的原因。
“你够了,老太太来家里我对她够好得了吧。我对她以礼相待了吧?她在她其他儿媳妇哪里能得啥好,自己本来岁数大了吃饭不知道注意吃完东西嗦了筷子还在菜里面四处扒拉,搁谁谁能受得了啊?”
(注:在有些农村有一部分人家的媳妇儿都管婆婆叫老太太、老婆婆或者直接叫婆婆。)
“在不就是叽叽歪歪的,嫌这嫌那的,她哪次来咱家我那次没好好对吧。”
“说句不好听的,老太太偏心到天上去了,同样是儿子吧,对你啥样,对她小儿子啥样啊?”
“我结婚彩礼1000,贺礼啥也没给,等老三还有她小儿子结婚彩礼高于1000不说,那东西送的,又是镯子又是家具,就没有那样的,事事想着老三她们,结果呢人家都看不上她。”
(注:在八九十年代一千块算巨款了。)
“对我这样式的,要一般人不赶她就不错了,我能在她来都客客气气给吃好的喝好的就不错了,你还跟我说我家里人咋的?”妈妈边说边气的哭着发泄情绪。
……
也是从那次吵架说的话禾安才知道奶奶的偏心。
说来有意思,奶奶生了四个孩子。
老大生病早就去世了,老二是禾安的爸爸憨厚老实最不得奶奶疼,老二老三是同父同母亲兄弟。
老三老实却圆滑,最小的小儿子也就是老叔,是后来奶奶再婚生下来的,奶奶最疼的就是他。
禾安也曾在这个年纪有过天真不切实际的想法,很喜欢奶奶能够来家里。
因为每次奶奶来家里的时候,禾安都能吃上更加好吃的东西,比如大虾。
奶奶还会带来很多玩具和衣服给禾安,禾安每次收到都很开心。
可是妈妈都一脸不悦,后来禾安才知道都是奶奶捡别人不要的给禾安送过来的,怪不得有的玩具会缺胳膊少腿。
而在多年后的禾安哪怕释怀了所发生的一切,却唯独在想起她时,都恨她恨的不行。这也成为了禾安一辈子无法愈合的伤。
……
已经五年级的禾安这天照常放学回家,刚一进屋便发现了不对劲儿,还没等禾安反应过来,远处冲来一个白色身影扑向禾安。
等禾安反应过来后看见脚下被一个白团子抱着,禾安眼里出现惊愕随后眼前一亮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喜悦。
是一只大概两三个月的小狗崽崽。
小狗通身雪白,宛如一团柔软的云朵。它的毛发如丝般柔顺,闪耀着淡淡的光泽。洁白的毛色没有一丝杂质,仿佛是用最纯净的雪花编织而成。
它的眼睛如同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镶嵌在雪白的绒毛中,透出聪明和灵动。小狗的鼻子湿漉漉的,黑黝黝的,总是在好奇地嗅着周围的气息。
它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颗颗小小的、洁白的牙齿,尾巴摇成了陀螺,看起来可爱极了。让人心生喜爱。
“妈,哪里来的狗狗?”禾安抱着小狗逗弄一会儿边开口询问正在厨房低头切菜忙碌的妈妈。
禾安妈妈特别爱干净,平时每天都要打扫屋子卫生,地板蹭亮。
每天禾安必须去外面梳头发之后帮禾安细心捡落在衣服上的头发,防止带进屋子里。
家里院子打理井井有条,走进院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整洁与宁静。
院子四周的篱笆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与精心照料的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