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仟鬼已然再次踏上了去寻找禹息草的征程。
“真是不想说你了,大哥你好歹穿件衣服再走吧,老是光着个腚,嘿呦!辣眼睛~哈哈哈…”
此刻,难以掩饰的兴奋与轻松洋溢在她的脸上。
“没白跪没白跪!真是神明菩萨显灵啦”。
一想到家地有望重塑
她那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喜悦的神采,眉眼弯弯,嘴角高高翘起,露出一排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经这么一回,我倒是想通了不少,像名号这种东西,只是虚晃,没了就没了呗”。
“只要我家老爷子还健在,那我疯丫东山再起?岂不是简简单单!”
墨漓心态摆正,就当方才经历的一切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当下
她身上此前被太阳焚烧过的肌肤疤痕,现竟开始了自行修复,奇异的生机诡谲地涌现。
那些被灼伤的部位,正以惊人的速度重组新生,破损的表皮就如同干枯的树叶般缓缓脱落。
取而代之的是娇嫩细腻的新肤体,如见羊脂玉般温润光滑,只是这新生出的肌体蜕变的却是发白得异常。
白得不像正常人的肤色,更像是一具毫无血色的尸体,她在默默地感受着肌体在修复过程中传来微微痒意的同时。
虽没有丝毫不适,但这微小的感觉却让她的心头不由自主地敲响了警钟。
“一旦君尊的弑杀令出,到时整个魔域都将沦陷血雨腥风,根本无处可躲”。
“除非离界,又或是得以那位临驾众生位列九霄之巅的天神,他老人家的庇护也能逃过此劫”。
“可人家凭什么帮你啊!”,墨漓一拍脑门,认清事实。
“紫溦大帝他老人家,可是风云整个六界大陆,向来以大公无私、铁面无情著称”。
“就论从古至今,帝神他老人家就从未因私人情谊而产生过半分偏颇,即便是六界里那些权势滔天的一方霸主”。
“在他那威严如岳的面前,也休想求得半分额外的照拂,他又岂会对我这等如尘埃般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施以援手呢?”
“难道为今之计除了背井离乡逃出家界还真就别无它法了么?”
倘若逃出家界便意味着永远不得归返,那么这和被逐出家门的事理又有何差异?
她反复考量,是越想越来火:“我日你老母的!都是因你这遭天杀的尸僵傀”。
“才会害的我现在是步步难行,哼!别等我逮着了定要将你扒皮抽筋不可”。
现,她身上的衣物因为落水被浸得湿透,紧紧地粘黏在肌肤上,那种难受的感觉令她烦躁不已。
但也没辙,毕竟遮羞蔽体的衣物仅有一件外衫,总不能裸奔吧!
林间“幽深”
树木高大参天,枝干交错纵横,似如形成了一片错综复杂的绿色迷宫。
不时,一阵凉飕飕的秋风呼啸穿梭而过,引连树叶飒飒作响,偶尔还伴有几声凄厉的“乌鸦”鸣叫从头顶迅疾飞掠而响。
“阿嚏~”,没忍耐住鼻子痒痒,墨漓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并抱紧双臂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