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蹙了蹙眉,其中一个男人,就是刚刚带走韩衍的人,他们都是韩策的人,所以宁清皱着眉头道:“你们想干什么?”
“宁小姐,韩总有请。”
“我不认识他,也没什么可说的,让开。”宁清不顾阻拦,径直往前走去。
但是这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就像两座大山一样,将原本挺宽敞的门,堵得严严实实。
宁清这个小身板放在他们面前,真的不够看的,她挺直了背脊,冷笑了一声:“行吧,既然你们韩总这么想见我,那我就去见见他吧。”
硬闯是闯不出去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宁清只好调转了方向,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来到韩策的卡座这边。
修长的身段,配上八厘米的高跟鞋,让宁清宛若模特般高挑,而韩策是坐着的,所以宁清垂下眼睑,居高临下审视着韩策:“不知韩总找我有何贵干?”
韩策幽邃的视线落在宁清那白皙纤细的小腿上面,她有一双足以让男人疯狂的腿。
韩策虽一言未发,但那幽沉的视线还是让宁清不自在起来,她下意识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之前也没觉得冷,但是突然间,全身的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都说韩策的性子诡谲莫测,宁清也不敢掉以轻心,轻呼了一口缓和了一下情绪,正准备再次开口之际,终于听到韩策开口了。
“我不喜欢抬着脖子跟人说话。”
沙发上,男人讳莫如深的目光似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向她张开。
宁清站在原地,细长的小腿不自觉打了个颤儿,幽冷的气息无孔不入钻入了她的每一个毛孔。
她的双腿不争气一弯,在韩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只不过侧着身子,屁股也只挨了沙发一个边儿,坐的非常谨慎,双腿并拢在一起,似乎这样,可以抵御一些寒气的入侵。
“韩总——”
“看来你对我的警告,是半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韩总,我想你这点分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你应该知道,刚才我也是受害者。希望你不要无故迁怒。”
“无故迁怒么。可韩衍这些天一直待在家里,今天才出来散个心,你也来了,你说,这是不是未免太巧了一些?”
“酒吧这么大,开门营业,他来是他的事情,你自己不看好他,还怪我咯?”
“牙尖嘴利。”
“事实如此,你放心,韩衍已经不是我的目标了,我以后看到他就会绕着走,绝不会让今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宁清说的中气十足,因为这点,她是可以保证的。
韩衍是个很好的人,应该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她这样的。
“韩衍不是你的目标了?那谁才是你的下一个目标?王海福吗?”
宁清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眸,满眼警惕望着韩策:“你想干什么?”
“这么紧张干什么。”韩策终于看到宁清露出了一丝紧张的味道,就像猫捉老鼠的游戏,突然多了一丝趣味,“我知道王总手上最近有一批钢材要出手……”
宁清心里一紧,呼吸一窒,手脚也跟着冰凉起来。
她立刻凑近了韩策,赔着笑脸道:“韩总,您是大人物,日理万机,我这种小事,就不劳烦韩总操心了。”
瞧宁清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快速的转动着,就知道她肯定又在想什么招数了:“我最近不忙,正好有空。”
“韩总,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宁清的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今天是我不对,您放心,我以后肯定不会出现在衍少面前,这杯酒,我干了!”
“一杯酒就想把这事儿揭过去了?”
瞧韩策那如妖孽般邪恶的笑意,宁清就知道,今天这事儿,就是韩策故意找借口刁难她。
王海福的事情,是送了一个把柄到他的手上,让他可以随意的揉捏自己。
宁清咬了咬牙,拿起桌上的一瓶酒:“韩总,我先干为敬。”
说完,就拿起酒瓶,仰脖喝了起来。
辛辣的酒液穿过喉咙,一路火辣的灼烧到胃里。
还有一些酒水,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没入丰盈的胸前。
但宁清还是皱着眉头,一口气干了大半瓶。
见韩策始终没有喊停的意思,宁清一边喝,一边已经在心底问候了韩策的祖宗十八代。
王八蛋!
狗男人!
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不过宁清也没有撂挑子,一口气干了一瓶酒,酡红着双颊将酒瓶按在面前的桌子上:“韩总,我喝完了!”
韩策见状,反而拧着眉头说:“十几万的酒,就被你这么牛嚼牡丹给喝了,呵,我让你喝了吗?”
“……”宁清站在那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垂在身侧的手指也不自觉握紧。
“那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