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都是他说了算,以前他要费尽心思想着如何去提高公司的业绩,到年终了就要给董事会交代,现在这些事情都是墨司宴在操心,他只要稍微用些心思按照他的命令去执行即可,钱没少拿多少,心却是着实少操了不少。
再说了,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墨司承也算是看到了,墨时韫是个付不起的阿斗,他也五十多岁了,还能活几年,就算他真的把江山给打下来了,传给墨时韫?
不出几年,这不孝子就能把公司给败光了,倒不如让他拿着股份,只要墨氏在一天,他就饿不死。
所以他现在是半分夺权的心思都没有,哪怕是墨司宴把这个位置拱手让给他,他也不想做了。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墨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的!你以为我们墨氏是凭你一句话就可以动摇的?”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对方还是机械的声音,听起来无波无澜,但想来应该是有些动怒了。
墨司承又呵笑了一声:“你当我们墨氏这么多年是吃素的?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墨司承就撩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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