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珊回家后就直接上楼将自己锁在了房间内。
杨玉珠担心地在外面敲门:“珊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别锁门啊,快把门打开跟妈妈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珊珊——”
傅蓉珊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听到杨玉珠不停的敲门声,又心烦意乱,心浮气躁的:“妈,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行不行,你别敲了。”
“那你也别把自己锁在里面啊,快打开门跟妈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你小叔呢,沈西呢,他们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快开门!”
一听到沈西的名字,傅蓉珊感觉怒火都涌了上来,一颗心更是绞痛不已。
“珊珊,你把自己关在里面,什么事情都不说,妈妈怎么帮你想办法呢,珊珊,快开门!”
终于,傅蓉珊打开了房门。
一看到傅蓉珊哭花了的妆容和哭红了的眼,杨玉珠吓了一跳,同时又心疼不已:“珊珊,怎么好端端的,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快和妈妈说说,千万别一个人憋在心里啊,要是憋出病来就不好了。”
一听到杨玉珠这种安慰的话,傅蓉珊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还不是沈西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妈,你不知道她到底有多下贱!”
“你先别激动,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傅蓉珊这才忍着泪,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和杨玉珠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傅蓉珊又潸然泪下:“妈,他明明就是朝着我走来的,他肯定是喜欢我的,但是都被沈西不要脸的投怀送抱给破坏了,妈——”
杨玉珠听到这里,却是眉头紧锁:“珊珊,你说了这么多,那你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吗?”
傅蓉珊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他肯定来历不简单,妈,他的身材他的气质,绝不是普通男人会有的。”
“如果真的是大有来头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么轻浮的事情,还要不要在圈子里混了,珊珊,是不是你误会了,那个男人会不会本来就和沈西认识的?沈西不是结婚了吗,会不会是她的老公?”
“怎么可能!”傅蓉珊一听杨玉珠的猜测,声音立刻拔尖了,“妈,你别胡说八道了,沈西的老公我见过的,长得很一般,绝不是他!对,沈西明明已经结婚了,还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妈,你说她是不是真的太贱了!”
傅蓉珊情绪激动,杨玉珠只能先安抚她:“好好好,妈知道了,你先去洗个澡,把脸上的妆卸了吧。”这个鬼样子,别说男人了,就是杨玉珠都看不下去了。
傅蓉珊又抽噎了一下:“妈,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我真的很喜欢他!”
杨玉珠头疼的按了按太阳:“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还敢说喜欢人家,若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呢,你也喜欢?”
“对,我就是喜欢他,我要得到他!”傅蓉珊从小被骄纵惯了,她看上的男人,一定要得到手才行,“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那事情就好办了!”
杨玉珠皱了皱眉,知女莫若母,傅蓉珊是她生的,什么性子她当然最清楚不过,但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沈西也不至于当众做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但是傅蓉珊说那不是沈西的丈夫,现在沈西又和那人去了酒店,那……
“你先别急,我明天先派人打听打听再说吧。”杨玉珠对傅蓉珊说,“你快去洗澡。”
“知道了,谢谢妈,你一定要帮我。”
小别胜新婚。
沈西跟墨司宴一起回了酒店房间,就被墨司宴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也说不清到底是谁主动的,总之,就干柴烈火的熊熊燃烧起来。
直到沈西感觉到腰间一凉,游离的神智也跟着回笼了,她低喘了一声,阻止了墨司宴的攻城略地:“三爷……”
幽幽的叫声,萦绕在墨司宴心头,但他也从她的水润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讯息。
“墨太太,你这是只管放火,不管灭火,嗯?”墨司宴沙哑的声音魅人心魂,沈西的身体不停战栗着。
“我哪有,明明是你……”
墨司宴咬住了沈西嫣红的唇瓣:“那我不管,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沈西感受着唇瓣上的碾摩,呼吸随着心跳一起乱了。
“墨太太,你得负责。”
在沈西的惊呼声中,她被墨司宴带入了旁边的洗手间内。
事后,沈西被墨司宴抱回床上,她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深深滑入被子里。
墨司宴端来了一杯红糖水:“出来喝点水。”
“我不喝。”
墨司宴深邃的眸底滑过笑意:“行,那我放在床头柜,你自己起来喝点润润嗓子,我去楼下给你买东西。”
“……”
关门声传来,沈西这才悄悄拉下被子一角,脸红透了,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水杯,她赶紧拿过来一口气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