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谁！说啊！难道指名道姓，对于你来说很困难吗？”
“对不起张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冒犯您，不该在您面前耀武扬威，不该嘲笑您，学生知错了！”
郑荣昌看得出来，舒教授是真的生气了。
他从拜到舒常青名下作为研究生学习开始，从没有见过舒教授发过这样的怒火。
只能说明一点，舒教授非常在意张小凡的看法与想法。
所以，郑荣昌再不敢放肆。
张小凡其实大概猜出来，那一通电话里，那边给舒教授交代了什么情况。
搞不好连天医盟的根
底，都给他交代了。
不然这位德高望重的基因工程学老教授，怎么会如此惶恐。
虽然这样确实抬高了张小凡的身份不假，但也让张小凡从小辈变成了长辈，让张小凡拉不下脸来和郑荣昌计较了。
不然就显得自己跌份，也让自己在舒教授心中的印象分减少。
算了，歉也道了，这姓郑的也没做出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
就饶他这一回，大局为重。
于是，张小凡矜持的点点头：“算了，看在舒教授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还不快谢谢张先生！他要跟你计较，天
王老子都保不了你！”
“是是是。谢谢张先生，谢谢……”
张小凡指了指茶杯：“那，现在是不是该给我添水了？”
“是是是，这就添，这就添。”
郑荣昌别看平时鸟得很，但是论起察言观色，还真是一把好手。
跪舔的手艺，整挺好。
在听到张小凡这一声吩咐后，立刻就分辨出，这是张小凡在吩咐他可以离开了，要和舒教授谈论一些比较隐秘的事情，他这个身份的人，不方便听到。
于是郑荣昌非常识趣的端着茶杯走进厨房，然后喊道：“哎呀，家里的矿泉水没
了，我去买两瓶矿泉水回来再烧水，张先生您稍等哈。”
张小凡暗自点头，这孙子，做舔狗倒是一绝，可以让他去帮忙培养一下寝室里的大狗二狗和三狗，那三人现在都还没有做舔狗的觉悟。
“去吧。速度快点。”
“好嘞！”
郑荣昌前脚刚走，舒常青就急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唰！
然后朝张小凡深鞠一躬。
“学生舒常青，拜见圣贤！！”
声音颤抖，表情恭敬，语气虔诚，如同一位苦行僧，终于见到了自己终生的信仰。
果然！
张小凡早就猜到，那边可能透
露了自己的身份，可他没想到的是，舒常青居然会行此大礼。
“舒教授，你这是？”
“不不不！圣贤您可千万不能叫我，我是天医盟的人，也曾拜读过《素问易经》，对您的学术与技艺，可谓五体投地，也算是您的门生。所以教授这个称呼。如果您当着外人的面，学术捏着鼻子也就认了，可现在又没有其他人，您这是让学生折寿啊，本来就没几天好活了。”
舒常青态度恭顺到了极点。
张小凡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天医盟的人！
那就难怪了。
“行吧，我就不吓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