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也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林金说的是什么。
更是明白林金这是故意恶心他呢。
虽然刚刚他没有跟自己硬碰,却知道老孙跟他有关系,故意一而再的找茬。
牧尘懒得理会他,但却不想蒲正误会。
蒲正人品很好,值得一交。
他对人家女儿没有企图,自然不想让他多想。
于是,他把那天他们遇袭的事情简单提了一下,具体的没有多说。
蒲正一下子就明白了,也知道这人是来找牧尘的。
牧尘本来没想把人带到武馆来。
是遇上了自家女儿,才不得不跟着过来。
一切就是个误会,林金还想再搅合。
蒲正已经笑呵呵地把事情揭过去,还热情地要给牧尘腾出一间休息室,供他给人治疗。
牧尘摆摆手:“休息室就不用了,还是浴室比较方便。”
蒲正不解,牧尘也没有多说,带着老孙又重新回到了浴室。
“把衣服脱了。”
牧尘冷淡地说道。
老孙也不扭捏,哪怕心有疑惑,还是把练功服脱了下来。
就在他要解裤子的系绳时,牧尘摆摆手:“不用,上衣即可。”
老孙停下动作,忍不住虚弱地靠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牧尘拿出银针,快如闪电,一针针扎到了老孙
身上。
几针下去,老孙已经疼得身体软了下去。
牧尘任由他靠坐在地上,继续施针。
老孙不愧是条硬汉,一直忍着,没有惨叫出声。
直到最后一针扎下,疼痛翻倍,紧接着是麻痒。
钻心的痒意,让他恨不能在地上翻滚。
然而,牧尘冷冷地一句“别动”,就像是定身咒般,将他定在了原地。
老孙的视线已经模糊,求生欲让他死死撑着最后的意识。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自己被扎成了刺猬。
而那些亮闪闪的银针上,好像逐渐被紫黑色的血水侵染。
那是……?
老孙呆滞地目光,定在了那些紫黑色的血水上,大脑一片空白。
等他眼前出现大片雪花,一阵阵发黑时,才感觉到身上的银针被一根根拔出。
最后一根银针离体后,老孙只觉心口一阵阵发堵。
像是蓄力般,忽然一抽一抽的鼓动了起来。
猛然间,一股难以描述的腥臭涌上喉间。
老孙“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浓黑的血水喷了一地。
牧尘老早就退出了浴室,让老孙在里面吐了个够。
等里面彻底没了动静,牧尘才开口:“自己收拾干净出来。”
过了半晌,里面才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等了大概
半个小时的时间,老孙才从浴室里出来。
此时的他,虽然依旧虚弱,但比刚才的精气神强多了。
老孙眼神复杂地看着牧尘。
他没想到,就那几针,让他身上那些怎么都不愈合的伤,全都结了血痂。
刚刚收拾自己,再整理好浴室,难免会碰掉一些血痂。
他以为身上会撕裂一些伤口,也做好了疼晕过去的准备。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血痂掉后,里面是粉红色的嫩肉。
虽然很薄很脆弱,但的确是已经愈合好了。
这……太神奇了!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老孙怎么都不会相信有这样的医学奇迹。
牧尘当然不会跟他解释。
他的针法除了排毒之外,还激发了他身体的潜能。
体质越好的人,潜能也越高深。
老孙能在拔针之后,就愈合到这种程度,已经说明了他自身的强悍。
牧尘上下打量着老孙,像是捡到了宝,很是满意。
老孙是特种兵出身,脑子也不糊涂。
他自然想得明白,跟着医术如此高超的人,意味着什么。
老孙做出臣服之态,但心中仍有疑虑。
被丢弃过的猫猫狗狗,尚且会对新的主人心生戒备。
更何况是一个刚刚被打击过的
大活人。
牧尘也不怎么在意,还不能全然信任之前,他是不会把人带回自己的地盘的。
二姐的人好用归好用,但不会臣服于他,就总是隔着一层,不能如臂指使。
他想要不成为姐姐们的累赘,就不能事事都依赖姐姐们,给她们添乱。
将老孙安排到离别墅不远的酒店里,让他暂且好好休养。
牧尘交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