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风狗腿子的疯狂点头,“说的正是,没想到这位道友看上去如此年轻,觉悟还真是非比寻常啊!”
那年强道士们谦虚的摇头,“哪里哪里,比不过尘风道长资历深厚。”
“哈哈哈,不必抬举。”
“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几人仿佛不记得曾经的针锋相对泼妇谩骂,现在和善的好似忘年交。
朱桢看着这场面,嘴角一抽,他转移视线,看向其他人。
“你们呢,你们考虑的如何了?”朱桢的声音微微有些不耐烦。
其他道士犹豫不决。
这楚王殿下不会嘎人腰子吧?
他说的炼东西,是正经东西吗?
俺们不过是几个江湖骗子,炼丹这玩意儿,踏马连咱们自己都不信,怎么会被堂堂楚王殿下看上了?
居然还让他们继续帮忙炼制?
不可能,其中绝对有诈!
不帮忙,最多也就是把他们交给陛下罢了,陛下也不一定就会直接全部砍了他们啊!
他们也没有帮忙,只是在阉割男童的时候,没有劝诫而已!
咱没犯法,俺要告到中央,咱绝对没有问题,根正苗红的三代好人啊!
剩下的人无独有偶,全都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一声不吭。
朱桢也不意外他们的选择,起身拍了拍袖子。
“阿宇,把这几个放了,安排好住处,到时候随咱们回去,其他人……就住囚车吧。”
朱桢富有深意的笑了笑,不给他们反悔的机会,转身离开。
尘风道长几人就这么被放了出来,纷纷惊喜,“我……我们真的得救了!”
他们惊喜的抱头痛哭,其余还在牢里的人羡慕嫉妒恨,不知有几人后悔没有鼓起勇气开口答应。
……
翌日。
上午早膳过后,朱桢和朱檀等人大部队便准备就绪,直接启程。
灵苡新鲜感十足,坐在马车上四处张望,一刻也闲不住。
马车内除了朱桢,还有茹太素。
茹太素拧眉,这女人实在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咋咋呼呼的,一不高兴还要给王爷甩脸色看,也不知道王爷看上了她哪一点?
还不如孟姑娘,温婉柔情,又愿意为了王爷豁出性命,多完美的女人!
“灵苡姑娘,马车内莫要乱动,当心磕伤了自己。”茹太素看了一上午,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说了一句。
原本闭目养神的朱桢也听到了这句话,瞬间玩味的睁开了眼睛。
好小子,你敢惹她?
老子都不敢这么跟她说话,接下来,可是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灵苡顿了一下,回头过来,灵动的眸子上下打量着茹太素,她明明没说话,茹太素却觉得自己被从头贬低到了脚。
茹太素顿时面色涨红,“你盯着本官看做什么?”
灵苡嘁了一声,“眼睛长在我自己身上,本姑娘想看就看,你刚才不也一定盯着我看?”
朱桢眼眉一挑,看向茹太素。
茹太素瞬间瞪大眼睛,“你可别乱说,本官何时一直盯着你看了!”
你可是楚王爷的心肝,咱哪里敢盯着你看,那不是不要命了!
灵苡娇哼,起身一屁股坐在了朱桢的身侧,抓住他的胳膊摇晃。
“桢哥哥,你看他,他明明盯着我看,还死不承认,如果没看我,你怎么就知道我四处张望?”
这话直接给茹太素噎的死死的。
是啊,他确实看了,但时不时瞄一眼,跟一直盯着看,是不一样的吧?
你这个遣词造句,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老子想挖楚王爷墙角!
“王爷……”茹太素张口,面容肃穆。
朱桢一看,瞬间扭头,假装没看见似的,拉着灵苡笑了笑。
“灵苡,是不是从来没去过这么远的地方?”
灵苡的心神自从朱桢醒了之后,便转移到了朱桢身上,也不四处乱看了,抓着朱桢不放。
“是啊是啊,我还从未离开过兖州呢,好兴奋呀,桢哥哥,外面的天地可真神奇,应天府应该比这里更神奇吧。”
朱桢颔首,“你激动可以,但是要控制好情绪,如今天气越来越热,再加上长时间赶路,你情绪一直如此亢奋,小心生病。”
灵苡轻哼,不以为然,“本姑娘从小到大都没生过病,怕什么,桢哥哥,你生病我都不会生病!”
朱桢饶有兴致的反问,“那若是本王生病了,你可愿意贴身照料?”
这句话直接把茹太素吓了一跳,刚入口的茶水喷了出来。
“咳咳咳……”茹太素剧烈咳嗽。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楚王爷!
这小骚话一句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