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外衣陡然掉落,悄然朝朱桢而来。
朱桢轻笑两声,抬手便抓住了水云儿扔来的外衣。
大片的白皙暴露在空气之中,霎时间,朱桢便听到了朱爽朱網的惊呼之声。
腰肢盈盈一握,宛若弱柳扶风,娇躯更是玲珑有致,曲线完美!
在加上水云儿那略带妩媚的笑容,堪称绝色!
人间绝色!
老六牛逼!
三句话让女人为我少穿一件,牛逼!
“王爷还满意吗?”水云儿娇声道,脸上妩媚之意更甚,一双美目灿然星辰的盯着朱桢。
朱桢满意点头,目光毫不掩饰的在水云儿暴露在外的雪白上下打量,“尚可!”
尚可?!
此话一出,水云儿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为了此人的到来,自己甚至比平时都少穿了一件,如今更是仅着一件里衣,将身躯展露的淋漓尽致,结果在他口中,却只有尚可!
尼玛,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她水云儿身为水云楼的花魁,风采虽不及当家花魁十二花神那版耀眼,但却也是胜过京中无数的千金小姐,是这奉天府有名的美人。
如今使劲浑身解数,却只换来一句尚可!
这让水云儿不由得怀疑,这家伙究竟有没有正常审美!
见此,水云儿银牙紧咬,盯着面前的朱桢,美目之中隐隐有怒火在翻腾。
“怎么,姑娘不服?”朱桢饶有兴致的问道。
“不敢,早就听闻皇室子弟眼光极高,奴家这种庸脂俗粉,自然是入不得楚王的法眼,既然如此,奴家便告辞了!”
说罢,水云儿便捡起地上的衣物,朝屋外走去。
行走流水,绝不拖泥带水。
这一刻,仅发生在片刻之间。
望着空空如也的包厢,朱爽朱網相视一眼,麻了!
“老六,你怎么将水云儿赶走了?”
“就是,这可是我们兄弟特意为你请来的,你怎能还将人赶走了?”
朱桢摆手,一脸的无所畏惧,“区区一个女子,走便走了。”
“二哥,三哥,我们兄弟许久未曾聚过了,不如便趁着今日,把酒言欢如何?”
把酒言欢?
父皇马上就来了,把酒言欢个屁啊!
这不是我想要的!
谁要跟你在这把酒言欢!
“老六,这水云楼可是秦淮河畔最好的青楼,若只是把酒言欢岂不是暴殄天物?糟蹋这水云楼?”朱爽朗声道。
朱桢摆手,脸上多出了一抹笑意,“二哥此言差矣,你我身为皇家子弟,眼高于顶,自出生之日起,便肩负着振兴大明的使命,岂能儿女情长?”
朱爽微微一愣,旋即点头,“此言有理”
好你个老六,改套路了,开始装正经了是吧?
且看我如何应对!
顿了顿,朱桢话锋一转,继续问道,“太子南巡一事,不知道二位兄长有何看法?”
太子南巡?
这怎么还扯到南巡之事上了?
小老六你还敢提,若不是你掳走了雄英,又带着雄英来这水云楼,能连累咱们兄弟跟你一起挨打?
朱爽一愣,和朱網相视一眼,各自敛去心中的怒火,继续道:“南巡一事,父皇已经取消,并下令任何人不得提及!”
朱桢摆手,“你我兄弟之间闲谈,父皇不会知晓。”
“不过,二位兄长不觉得父皇近几日过于反常了吗?”
朱網点头,“确实反常,父皇近几日暴躁的很。”
岂止是暴躁,那简直就是更年期,一言不合就开打,老四都快被打死了!
朱爽险些哭了出来,只觉得此刻被父皇打过的地上又疼了起来,“父皇近几日是怎么了?取笑南巡不说,还动不动就对老四大打出手,昨日更是让大哥去看太医,莫非父皇是生了病?”
朱網点头,若有所思道,“此言有理,父皇此举确实反常。”
朱桢摆手,“非也,依我看来,这南巡怕是略有端倪!”
“父皇对雄英如此重视,甚至不惜取消南巡,这意味着什么,不用我说,二位兄长也明白。”
轰!
朱爽朱網大脑一片空白,原本乱成一团的思绪经过朱桢这一番解释变得异常清明。
父皇对雄英的宠爱人尽所知,却为了南巡之事暴打胡惟庸,甚至下手砍杀。
这意味着什么!
胡惟庸要对皇长孙下手!
对皇长孙下手,胡惟庸他怎么敢的!
要知道,这雄英不出意外可是继太子朱标之后的大明皇帝,他若是出事,关乎的不仅仅是南巡,而是整个大明!
想到此处,二人相视一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