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银钱方面,顾楠怕他没银子在外面失了颜面,所以从不曾短了他的用度。
哪里想如今,他花一两银子都要去看孟云裳的脸色。
谢恒越想越难受,忍不住追问玉兰:“是吗?你还从账册上看出了什么?玉三道:“双婢还看出清河县主是位善良天度的人,你看这一页记载有个仆人老娘生病了,县主还特地拨出银子给他老娘治病。”
如今已经很少有人能同他聊起顾楠了。
谢恒不知不觉同玉兰聊了许久,再看着面前刻意装扮过,与顾楠有两分相似的玉兰,只得浑身莫名燥热起来。
他自然不知道,早在他进来之前,屋里就被玉兰点上了催情的香料。
这是玉兰从宫里带出来的香料,预备了好久,今日才总算派上用场。
谢恒一直不知道自己不行的事实,只觉得自己很久没有产生这种热血沸腾的冲动了,当下就把玉兰压在了桌子上。
没办法,松雪堂早就被顾楠搬空了,床榻都没了,唯一剩下的就是谢家以前就有的这张桌子。
这一夜,桌子晃汤了天半宿。
第二日一早,玉兰就刻意打扮一番,起来去给孟云裳请安。
还故意穿了昨日的那一套装扮,只是衣领低了点,故意将谢恒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露出来给她看。
孟云裳几乎要气疯了。
叶宗扬去文昌侯付的时候,孟云裳正用最钻刻薄的话在责骂玉兰。
玉兰被罚跪在廊下,一张脸红肿不堪,一看便是被狠狼狠狼责打过。
孟云裳正在气头上,听叶崇扬说请她陪着安郡王妃去看眼疾,甚至连问去哪儿看都没多问一句,只丢下一句她要管教妾室,没有空去。
安郡王妃想起女说的这个理由,再感受着眼前顾楠紧紧握着自已的温暖的手,心中不由五味杂陈。
亲生的女儿丝毫不在乎她的眼疾,反倒是顾楠一个外人,为自己跑前跑后,全程陪着自己看诊。
若顾楠是她的南烟,该有多好啊。
顾楠并不知道安郡王妃心头的想法,陪着她在回春堂找到了杜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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