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有点好东西还得偷偷摸摸的!
这些人学的快、用的也快,长此以往就废了!想念坤哥。
不知不觉间钱锦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钱锦脸上火辣辣的疼。
睁眼一看,吓一哆嗦,左翻右滚坐起来。
一个女人叉着腰,正要继续抽钱锦嘴巴子!
难怪脸上火辣辣的。
这个女人要是睁大眼仔细看吧,你看不清她的脸!
要是眯起眼睛看吧,你只能看清轮廓!
钱锦揉揉眼睛,还是那样,焦距咋还对不上了呢!
心里极度不爽,“大姐你是谁啊?看着眼熟!”
女人厉声道:“你个哈怂,今天还见过,看看你那个怂样子!”
钱锦一个翻滚从床上摔下来,卧槽!疼,这是真的!
“大姐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必须回答我,我背后的纹身是不是你?”钱锦边说,边脱衣服。
这女人似乎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钱锦回头一看,卧槽!吓得惊呼…
后背白白净净的,纹身不见了!
钱锦噗通一声跪倒,“姑奶奶你倒地是何方神圣?
咱俩一起也睡十多年了,能不能让我看看你长啥样!
这不过分吧!”
女人挥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打的钱锦一趔斜!
厉声道:“小兔崽别胡说八道,你纹了十多年了,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问这干什么?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钱锦捂着脸,“大姐你得讲理啊,原来那是死的,现在你活了……”!
啪!又挨一个嘴巴子!
钱锦腾一下站起来,脸呱嗒就撂下了,“咋滴,还不能问啊?”
上前一步,“你没完了?是不是给你脸了?看你是个女的,不跟你一般见识也就算了,还特么没完没了还!”
女人咯咯一笑,“哎呦!来到这没几天,脾气见长啊!”
“你给我跪下!”女人突然变脸。
得嘞,钱锦噗通跪倒在地!
这俩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被门挤了…
都够住院标准了!
“钱锦你听好了,想回东方龙国,能直接帮你的只有我,别人都白撤!”
凡事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定会事半功倍,必能成功!”女人说完,五色光芒泛起,包裹两人。
钱锦眼前模糊,睡意朦胧一头栽到床上,呼呼大睡。
雷声大作,大雨倾盆,钱锦打个冷战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双膝盘坐在草堂门口石头上。
妖王肩吾走过来说道:“钱兄弟下雨了,回屋吧!
我和元通住另一间,半荒那五个安排好了,四份悔过书在桌子上!”
“奥,好!”钱锦有些失神。
肩吾很识趣,眼前这个年轻人神秘感十足,太多谜团待解。
行事果断,画风还不正常!问多了并非好事。
钱锦回到草堂内,猛的腰间一摸,菜刀还在。
迅速的脱下衣服,把青城盾贴在墙上,一面巨大铜镜出现,回头左右细看。
女人半身彩纹还在,依然模糊不清。
钱锦一屁股坐在木床边,双手抱头!
青城盾器灵斯青闪现,“少主,您这是怎么了?”
对啊,怎么忘了还有斯青!
钱锦突然站起,眼神炙热且期盼,两手用力的抓住斯青肩膀,一时有些语塞!
斯青脸腾就红了,紧咬朱唇,目光躲闪。
“要问你些事情,扯什么犊子,整这死样子干啥?病了啊?”
钱锦深吸一口气,“斯青,刚才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有个女人来过,还抽我嘴巴子,你看见没有?”
斯青一怔,“没没有啊!您不是一直在外面打坐吗?”
“啊!那没事了,你回去吧!”钱锦松开双手又一屁股坐在床上。
斯青满脸失落,以为马上要点炮了,结果炸胡了!
这样的剧情走向始料未及!
转身消失在青城盾中。
钱锦心中一颤…完了,这是梦中梦,这配方太熟悉了!
于是盘膝而坐,闭眼沉思…!
小时候记事开始,隔三差五睡觉鬼压床,书面语叫梦魇!
问医吃药,好了一段时间又复发。
钱锦备受煎熬!
民间狐、黄、白、柳、灰问道过三位,没有好转不说,未出半年一个疯了,两个嘎了!
七岁那年正月初一,钱锦妈妈锦哲花女士偶得一梦…
梦见钱锦的大太姥爷手握一把明晃晃短刀,呲牙咧嘴、大喊大叫,老子要枪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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