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他也就替她隐瞒,回复三皇子,
“裕昌郡主想去骅县周边游山玩水,臣护送她前行,不幸巧遇叛徒樊昌欲夺骅县城门,郡主有意相帮。”
虽然裕昌去骅县疑点重重,但李岩都这么说了,他继续问也意义不大,便不再问。
帘子内,裕昌郡主咬着牙,自己为自己拔了箭,止住血,命宫女替她清理了伤口,她便为自己缝合伤口,上药,缠上绷带。
等做完这些,她已困得不行,好在伤口处理及时,不至于感染,但今夜恐怕难挨,反复发烧是必然。
她吩咐身边的宫女几句,就躺在床榻上歇下了,宫女将裕昌郡主的情况告知皇上和医士,便让皇上等人离开,医士取退烧药。
袁慎原本是要离开的,但他站在裕昌郡主歇下的殿外迟迟挪不开步子。
他见三皇子等人从寝殿内出来,袁慎虚虚行一礼,皇上,李将军和李岩走后,袁慎才开口问站在他身前的文子端,
“三殿下,裕昌郡主可还好?”
文子端自然发现袁慎对裕昌的不同,他叹了口气,给他答案,“并无大碍,她过些时日就能好全。”
他想想就糟心,这是什么三角关系,裕昌喜欢凌不疑,袁善见喜欢裕昌,凌不疑又不悦裕昌。
袁善见站在他这一边,他要不要帮着他一点?
袁慎闻言,点点头,既然裕昌无碍,他也不想在此多留,还是去陪夫子吧!
“三殿下,皇甫夫子重病,身为他的徒儿,臣想先去跸别院照顾他几日,无法御前陪驾了,劳烦三殿下替臣说一声。”
袁慎见文子端答应,便转身离开,让人备下马车,就去离骅县极近的跸别院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