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破南暗道:“萧令安对断袖就真的这么排斥嘛。”
林破南突然生起了一股玩心,她假装感动的看着萧令安,柔声道:“谢谢你,萧世子。”说完林破南把脑袋贴近萧令安的肩头。
随着林破南慢慢靠近,她温热的鼻息灼得萧令安耳根都红了,就在林破面的脸贴上萧令安肩头的那一刻,萧令安像触了电般立即退后一步,避开了林破南的脸。
萧令安最终没有克服自己心理上的障碍。
“林将军不好意思,本世子突然有些不适。”萧令安一脸歉意道。
林破南嘴角憋着笑,假装失落道:“没关系的,本将军能明白。”
说完林破南立即转过身往帐外走去,生怕自己憋不住在萧令安面前笑出来。
萧令安怔在原地,望着林破南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午时,林破南用过午膳后在帐中与林风谈事,守卫突然在帐中高声喊道:“将军,有人在营地门口闹事。”
林破南看了眼林风,从椅子上起身走到门口,问道:“何人胆敢来军营闹事?”
守卫摇了摇头,说:“他自称是邺京来的使臣,指定要见将军您。”
“邺京来的使臣?”
林破南甚是疑惑,萧令安不是说朝廷和谈的官员要在禹州先休整一日吗,怎么今日就来了。
林破南回头看了眼林风,“林风,我们先去看看。”
“好。”林风跟上林破南。
“他们有几人?”林破南边走边问守卫。
“一人。”
“一人?”林破南更加纳闷,邺京来的和谈官员怎么可能只来一人。
想到此,林破南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谁让你们拦小爷的,你们可知小爷我是谁?小爷我是替我兄弟——你们将军送军粮来的,你们居然敢拦我。”一个二十三四岁,眉目清秀的,面白无须的男子大声叫嚷着。
门口守卫不知此男子说的是真是假,也不敢贸然动手,只能尽力拦着。
萧令安也收到了消息,他领着莫鼎、李崖先一步到达营地大门口。
守卫见到萧令安到来,简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守卫忙跑到萧令安面前,拱手道:“世子殿下,此人自称邺京来的使臣,嚷嚷着要见将军。”
“好,本世子知道了,先拦着等林将军过来。”萧令安道。
“世子,我见守卫们拦得吃力,要不要我去助他们一把。”莫鼎上前一步,自告奋勇道。
李崖无语的看了眼莫鼎,小声吐槽道:“莫鼎你真是没点眼力劲儿,你先看清楚那人是谁?”
莫鼎莫名奇妙的看了李崖一眼,转头看向嚷嚷的男人,他仔细打量一番,小声嘀咕一句:“杨二?”
李崖闻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莫鼎。
那男子见守卫拦着他不让进,突然瞥见萧令安站在远处,眼中瞬间燃起了光,他冲着萧令安挥手大喊道:“萧世子,是我啊,杨律,快命令这几个瞎了眼的守卫起开。”
萧令安置若罔闻,依旧站在原地没动,也没出声,只是定睛看着杨律。
杨律,字在谨,杨国公府二公子,喜好男,林破南好友,妥妥的二世祖。
说起来,杨律和林破南还沾亲带故。杨律是杨国公的正妻所生,林破南的姑姑是杨国公的续弦,杨律和林破南还称得算是表兄弟。
林破南和林风匆匆赶来,见到萧令安站在前面。
林破南先和萧令安打了声招呼,然后上前看向门口嚷嚷的人。
“杨律?”林破南看着门口的人,小声嘀咕道:“他怎么来了?”
杨律看到林破南心喜若狂,他兴奋的喊道:“玉郎,是我,在谨。”
守卫们见杨律直唤林破南小字,都转头看向林破南。
林破南朝守卫们使了个眼神,守卫们会意让开道。
得到解放的杨律,张开双臂兴高采烈的奔向林破南,边跑边喊着:“玉郎——”。
杨律销魂的叫声,简直让在场的众人不忍直视。
特别是萧令安主仆三人,莫鼎目瞪口呆,李崖只觉得头皮发麻。
萧令安只觉得这一声声玉郎特别刺耳。
眼见着杨律就要扑向林破南,林风一个箭步挡在林破南前面,杨律正好将林风抱了个满怀。
林风像个木头似的任由杨律抱着,杨律嫌弃的推开林风,使劲拍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沾了什么东西似的,边拍边说:“林风,你能不能有点眼力劲儿,你挡在玉郎前面做什么,小爷我可不喜欢你种冰山脸的臭男人。”
林风没反驳杨律,依旧挡在林破南前面。
杨律见林风没动,心里来了气,但他又打不过林风,只得向林破南抱怨:“玉郎,你看他——”
林破南拍了拍林风的背,林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