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多少双眼睛望着呢,都盯着五爷那块香饽饽,但凡他勾勾手指头,前赴后继的多的是。
她说没有就没有?她怎么证明?
你也看到了她那个样子,毫无规矩目中无人,还不知道是仗的谁的势呢?”
白婉卿越说越气,更是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的对。
顾朝明和顾朝旭也在一边接话,都是被顾朝阳刚才那嚣张的模样气得不轻。
“爹,您看她目无尊长,哪有把您和娘放在眼里,当做长辈!”
“她别不是在外头的靠山不要她了,这才急着回来靠王府吧?
要是这样的话,被王府知晓了,岂不是我们都要被她连累?”
妻儿说的话每一句都像刺一样扎在顾展源的心上,每多一句就扎得更深。
“砰。”
又是一拳砸在案几上,顾展源脸色铁青,气的呼呼的喘着气。
“先不说这些,总要给王府一个交代。
纸包不住火,与其等王府知道了来治罪,不去我们自己去说。
这两天你先探探那丫头的话,问清楚了才好给王府交代。”
“我去?你也看到了她那个态度,哪有一点儿把我这个继母放在眼里的?”
白婉卿当即就急了,她可不想去看那野丫头的脸色,还想多活两年呢。
打小那丫头看人的眼神都阴恻恻的,恨她也不是一天两天。
“那丫头野的很,别说是我去问了,就是您去问了她也不一定能老实交代。
相公,为了咱们顾家的,您可不能心软。
祸是她闯出来的,她就得负责。
这事儿啊,我觉得还是早些解决早些省事,免得夜长梦多。
本来我们一家子过得好好的,她一回来就喊打喊杀闹的家里鸡犬不宁。”
“是啊爹,她还纵容丫头打我的人,我这就带人去让她老实交代,看她嘴走多硬。”
顾朝明一双纤纤玉手捏成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
“你个姑娘家掺和这些做甚,有爹娘在哪要你去?
带你弟弟回后面去,也是该说人家的年纪了还不回去读书绣花。
再这么大大咧咧的,看谁家要你。”
自己的孩子白婉卿还是心疼的,这种毁名声的事儿她哪里能让自己的孩子去做?
看母亲神色严厉是真的生气,顾朝明纵然是再有不服气也只得拉着弟弟回去。
在他们姐弟心中,母亲的威严可是比父亲更甚。
一想到大女儿的混账样子,顾展源脑袋疼,也觉得妻子说的有道理,确实是该严厉教训才是。
“我这还有些事要处理,等晚些回来再叫她来问清楚。”
若她再不老实,也不能怪他这个做爹的心狠。
说罢,顾展源起身拂了拂衣袍走了,他今日约了生意上的朋友,现在已经是有些晚。
“嗯,相公早些回来,别太辛苦。”
白婉卿站起来亲自送他出门,还体贴的关心着。
平时白婉卿对自己男人还是体贴的,当年就是她先看上的这个男人,又足足等了两年才如愿。
这些年男人待她也是体贴关爱,夫妻两倒也算得上琴瑟和鸣。
家中有两个妾氏,但也都在她手心里捏着,连个庶子庶女都没有,顾展源还没有与她分心,可见她有些手段。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是与她向来都是仇敌的继女,怎么想白婉卿都觉得隔应。
哼,那院子慌了十年,她愿意去住就去住,左右是住不了多久。
她自个儿有丫头伺候,也用不着府上的人自作多情。
说句不好听的,如今这顾家的富贵,有一半都是靠她娘家帮衬,她一个野丫头能翻个什么浪?
白婉卿也回了后院,刚进去就被女儿挽住胳膊,“娘,爹出门了么?
您就让我去教训教训那贱丫头,她竟然打我的人。”
爹不在家,下人嘴巴严,不会传出去的。
“你也知道那是个贱丫头,你与她置气做甚,等她嫁进了王府也是个不得宠的,一辈子就那样了。
到时候有的是苦日子等她,你现在急吼吼的去做这个恶人干什么?
别想那么多了,去好好练练你那女红。”
白婉卿可不像让她的女儿去跟那贱人的女儿凑合,她的女儿高贵精贵,是那贱丫头能比的?
“哼哼……人家已经在练了,您就别催我了吧。”
再次恳求之后还是没有如愿,顾朝明只得接受。
娘说的对,现在让她得意两天,等进了王府还不是守一辈子活寡。
敢打她的人,哼,她就等着看她的好戏。
“就你那个还得好好的练,快去快去,吵得我头疼,我去躺会儿。”
“哦,那娘您歇歇吧,我回去了。”
白婉卿将女儿打发了,自己回房去歇歇,她是心头憋闷。
当年又不是她害的那贱人,是她自个儿身子弱短命。
她堂堂白家嫡女,就算是再喜欢顾展源也不可能给他做妾,是她自己要死的,关自己什么事?
之后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偏心些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