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浅咧开嘴角,挥舞着砍刀癫癫的就冲出去了!
来呀!
鲨一个是鲨,鲨一双也是鲨,那还是都砍了吧。
冲冲冲!
“嗷呜——,痛痛痛!你有病吧?我都不鲨你了,你居然恩将仇报?太没道理了……”少了半边身的柳树精眼泪狂飙,仿佛一片好心被糟蹋了一般的难受。
言清浅扬起一抹大大的笑脸,接着,她面不改色的挥起砍刀朝着柳树仅存的另外一半身劈了过去。
只是这次下手的力度、斜劈的速度都比前一次还要猛!
“邦邦邦——”
言清浅当场表演了一个吴刚伐树的锲而不舍精神,仿佛面前砍的不是一块硬邦邦的木头而是一块豆腐,那把平常的砍刀在她手里也似成了斧头一样锋利无敌。
没话说,就是一顿专心致志横七竖八嘁哩哐当的乱劈。
翠绿的汁液,汩汩的流出来, 落了一地。
“啊啊啊——”柳树痛的面孔扭曲,恨不得现场来一个打滚。它想了又想,还是没敢这么丢“人”。
打不过,我跑总行了吧!
柳树精底下的八条腿踩着火轮子,飞也似的奔赴远方。
但俗话说,梦与现实往往是两个天南地北不搭边的南北极。
差的着实有点多。
言清浅在柳树动身的刹那间也同步行动了。
她小手就着垂下来的柳条往手心那么一抓一攥,与此同时小脚在树干上一蹬腿,像个灵活的猴子,三两下爬到它头上了。
她都已经坐柳树头顶上作威作福了,它跑的再快也无所吊谓了。
就是一个字,砍!
反正,甭管是谁,也跑不掉。更别说那些花花果果,都是她的。
篮子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