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白栀待你不差,将你看作亲生的来养,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年华也因为你出生了,才会回来看几眼。”
“几个月后,安沁生了,生了个女孩,正是北北,可是安沁却死于‘难产’。”
“那个时候,她已经是夏常安的老婆了,我们都以为那是夏家的孩子。其实,只有白栀知道那是盛家的骨肉。”
“直到安沁死的那一天,年华才知道安沁和夏常安好上了,他心痛难耐,日日醉酒,还和白栀发了一顿好大的脾气。”
“看着白栀寻死觅活的,年华盛怒驱车离家,当晚,他就出了车祸,彻底离开了。”
盛世勋流下了两行情泪,说到他死去多年唯一的儿子,他的心里还是非常难过的。
“所以,我不是盛家的孩子,北北她才是,我抢了属于她的生活,占了二十多年的她的位置。”盛亦寒听完一切,这是他要说的第一句话。
他低垂着眸子,呢喃着:“我害她受了这么多的苦!”
盛亦寒真想打死那时欺负着夏北北的他,他这么过份,也只有盛太太这么大度了。
老爷子浓重的鼻音:“这不怪你。”
“爷爷,一切有我,很晚了,你去睡吧!”盛亦寒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然后,又递给了他一张纸巾。
盛世勋点点头,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房间里面。
客厅中,就只剩下了盛亦寒一个人。
一阵烦躁感袭来,盛亦寒扯开颈脖处的两颗扣子,走出去客厅,他打算在外面透透气。
直到,看门的佣人都从外面回来了:“少爷,还不睡吗?”
“就去。”盛亦寒淡淡答道。
盛亦寒转身进屋,迈着步子上楼。
在他准备进去主卧的时候,突然看到隔壁卧室里面折射出来的灯光时,他立即转换了方向。
他轻轻地推开门,视线不由自主的就定格在了大床上的那三抹身影上面。
盛淮南背对着中间睡在外边,盛忘北则是缩在夏北北的怀里。
后者在睡觉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意。
盛亦寒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俯身轻轻地将夏北北抱起来。
夏北北突然扭动了几下,盛亦寒顿住,以为她是要醒了,谁知道她只是在寻找一个她认为舒适的位置。
盛亦寒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将夏北北抱回了主卧,慢慢的放在大床上。
盛亦寒看着她的睡颜,眼底黯然。
随后,扯了条浴袍就进去了浴室里面。
他很快就洗好了,然后从里面出来。
关上灯,蹑手蹑脚的上了床。
他动作很轻的将夏北北搂在怀里,理了理她额头的刘海,眷恋的亲吻着她。
夏北北意识模糊,总觉得有东西在舔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好困,手不想抬一下,眼皮子也不掀一下。
终于,那东西消停了下来,夏北北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了。
夏北北晚上吃得多,喝得也多,凌晨两点,她被尿给胀醒了。
她有些急,刚坐起身,双脚踩上了拖鞋,准备起身时,就一下子给跌了回去。
她向后一看,原来是盛亦寒压着她吊带裙的裙角了。
她轻轻地推了推他,将裙角扯出来。
她从浴室里面出来时,浴室的灯是开着的,盛亦寒倚靠在床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脸上的神情却是冷冷淡淡的。
突然被人这样盯着,让夏北北感到不自在,她头皮发麻,挪着步子:“你看着我做什么啊?”
盛亦寒不做声,视线依旧在她的身上。
夏北北抿唇,绕过床边,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她能感受的到,那火热的目光还是在跟随着她。
夏北北转过身来,就撞到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面。
因为动作过猛,来不及停住,她小巧玲珑的鼻子瞬间通红起来。
她此刻就算是被吓到了,她也顾不上了去怪盛亦寒。
“唔……”夏北北痛呼,带着一丝哭音。
“怎么了,盛太太,撞疼了?”盛亦寒一手搭在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拿开她那只捂着鼻子的手。
果然,红了,盛亦寒眸光晦暗。
该死的,都怪他。
夏北北懂他,于是,她摇摇头:“还好。”
“骗我,都红了。”盛亦寒语气责怪,手却是在揉着她的鼻子。
夏北北觉得这幅场景是怎么看,就怎么怪。
她拿开他的手,冲着他说:“好了,真没事,就是吓到我了。”
盛亦寒对夏北北的愧疚心理更加深了,他低下头来,揽紧了她的腰:“盛太太,对不起。”
夏北北听的为之一愣,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