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北,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方。
那股让人心神安定的淡淡发香味充斥着盛亦寒的鼻尖,他本来是想趁夏北北没醒,抱一会儿就打算回去书房的,他也没想在这儿睡,其实是因为他不敢。
但没想到,睡意很快袭上来。
第二天,夏北北先醒,她是被压醒的,好重,什么东西砸在她身上?
双眼瞄向压在她胳膊上的那个东西,一看,是一只手,还是男人的手,难道家里进色狼了?
夏北北挥开那只手,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来,视线转向手的主人,“色狼”竟是盛亦寒。
好啊!他是扮色狼扮上瘾了是吧?
夏北北看向身上的睡衣,还好好的,一点都没乱,还好她昨晚把自己卷在了被子里,他没得逞。
随后,夏北北伸手戳了戳还没有一点要醒来意思的盛亦寒。一连戳了三下,还是没醒。
夏北北认真的死盯着盛亦寒看,发现他的额头有些细汗,试探性的伸手探向双目紧闭着男人的额头处,猝不及防,烫的夏北北一下缩回了手。
他发烧了?再摸,脸上也很烫。
突然,盛亦寒醒了,目光火热的看着夏北北,声音嘶哑:“盛太太,你在摸我?”
说完,他就倒吸了一口气,嗓子真疼。
夏北北被当场抓包,脸上划过了一丝窘迫:“盛公子,你发烧了。”
寒冬腊月的夜晚,即使室内开了暖气,但一晚上没盖被子也是吃不消的,更何况,盛亦寒在这之前还洗个个冷水澡,在走廊溜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