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亦寒出了浴缸,歪头向后看了一眼,就看见这样的一副场景。
盛亦寒喉头一紧,看的差点把持不住。
就要抬脚向夏北北走过去,脑海中再次闪过沈如风所说的话。
盛亦寒转身出了浴室走向床边,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录音。
一刻都等不了,迈着大步走进浴室,打横抱起仍没有停止动作的夏北北,冷冷一笑:“夏北北你就这点出息?平时那副高傲都去了哪里?”
盛亦寒把夏北北丢下,自己坐去了沙发上,敞开臂怀,双腿优雅的翘起:“夏北北,想要就自己来。”
夏北北似是听到有人在喊她,迷蒙着眼在屋子内扫了一圈,终于确定声源处,竟下床摇摇晃晃的朝着盛亦寒走过去。
忽然,扑通一声,夏北北摔倒了,被地板上的垫子绊的。
看的盛亦寒心脏扯痛,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他房里的东西也敢使用一些劣质产品?
那些人该是好好的训一下了,正在午睡中的维多利亚经理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盛亦寒再次冷淡,起身走在夏北北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残忍的开口:“夏北北,你现在就像条狗一样,匍匐在我的脚下,你记住,不是我盛亦寒想要你,而是你求着让我要你。”
恶毒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他已是满头的大汗了。
抱起夏北北狠狠丢在床上,盛亦寒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欺身而上。
第一次如此真真实实的占有夏北北,盛亦寒竟有了那么一丝安全感。
痛意使夏北北清醒不少,眯着眼像只猫,脚趾勾起来,双手死死的抓紧床单。
他们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对,彼此紧紧契和。
突然,盛亦寒退出来:“夏北北,我是谁?”
“盛亦寒。”
“说你爱我,求我爱你。”
“我爱你,求你爱我。”夏北北眼角溢出泪,哭出声。
这眼泪像是烙印刻在了盛亦寒的心头,说爱他就这么不情愿。
盛亦寒报复着她,上一秒填满她,下一秒又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想要又要不到,让她欲求不满,这一下午盛亦寒都在残忍刻意的折磨着她不让她好过,直到夏北北昏睡过去。
但痛的苦的难受的何尝只是夏北北一人,盛亦寒比她更痛,英俊的额头全是密汗。
天色已晚,黑暗与灯光连成一片,死寂与心伤混淆为一,北城大大小小的建筑物全都亮了,哪里都是灯火一片,只有这个房间内是一片黑暗。
像是无声的控诉着他的痛,盛亦寒倚在窗边抽着烟,欣赏着这哀伤的夜景。
外面再亮,也没有把他照亮;别人再好,他与夏北北始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