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饰太平是豪门的必修课。
谢氏集团摇摇欲坠,但掌权的三个人却安稳的坐在一起吃晚饭。
谢致和谢循舟不主动提起他们书房谈话的结果,谢汀晚便不去问。
舌头还在疼,导致她的食欲也不太好,吃了没几口就淡淡地放下了筷子。
“怎么就吃这么点?”这话是谢致问的,有些担心,“是不是生病了?”
谢汀晚自然不可能把真实的原因说出来,只是摇头,“这几天胃口都不太好。”
谢致听到这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这些天你和循舟都为集团的事情费心了。”
这个开头让谢汀晚有些迷茫地眨了两下眼睛。
谢循舟费心?费心让谢氏破产?
“我在宁江的时候,手机突然丢了,想着你跟循舟在这边,不会什么意外,结果没想到居然有人绑架我。”
谢汀晚抿紧了唇。
“这次集团的事情,是欧洲那边的人搞得鬼,他们和循舟不对付……”
之后的话,谢汀晚已经完全没有去听了。
她看了一眼温润含笑的男人,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谢致对这样漏洞百出的说辞深信不疑。
谢氏集团的危机,外界众说纷纭,但没有人怀疑到谢循舟的头上。
而谢汀晚也不可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告诉谢致这件事情是谢循舟干的。
说到底,她觉得自己是谢家的外人,不应该多嘴。
可是现在的误会,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这些糟心的事情明天就能结束了。”
终于,谢致洋洋洒洒地说完了。
他举起手边的高脚杯,旁边察言观色的李管家立刻给他添上了红酒。
见状,谢汀晚和谢循舟也配合着他。
两杯红酒下肚,谢致的话也愈发多了起来,还要拉着谢循舟一起说。
大部分的时候,谢循舟都只是回一个嗯字,但丝毫没有减少谢致的热情。
小醉鬼和大醉鬼。
谢汀晚心里这样评价着,随后不动声色地离开。
回房间前,她顺带吩咐了佣人给他们煮点醒酒汤。
今天能睡个好觉了。
至少从浴室出来前,谢汀晚是这样想的。
直到她看见谢循舟坐在她的床边。
“你……”
“这是什么?”
谢循舟冷冷地看着她,指尖捏着今天余珩给她的戒指。
“定情信物?他走之前,你们私定终身了?”
他语气无甚波澜的问着,眼底愠色渐浓。
“汀晚,你别告诉我,你真的爱上他了。”
谢汀晚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妙。
看见谢循舟起身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该回到浴室,再将门反锁。
结果连第一步都还没做完的时候,她就被谢循舟揽腰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哥,你冷静点!”
谢汀晚的本意是想要拉回谢循舟的道德。
可男人眼底的玩味更重。
“汀晚,我说过,我们现在这样再叫哥哥妹妹,和调情没什么区别。”
他欺身上来,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谢汀晚笼罩。
危险的氛围让谢汀晚本能的想要跑。
她一后退,脚踝就被谢循舟用力地握在掌心中。
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自己的手下发抖,谢循舟漫不经心的问她,“怎么这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