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您可别说我不把您当亲人,我给您时间自证,如果您能找出证据证明您确实跟我父母的死无关,我肯定相信您!”
柳含星一口一个您,在礼数上完全就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恭敬,无可挑剔。
柳行凯被她的话堵着,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气闷得很。
一旁的柳婉茵忍不住怒道:“柳含星你还讲不讲道理?哪里有逼人自证跟罪行无关的?你这不是为难人吗?你有本事,你自己去调查呀!”
柳含星闻言含笑开口:“我不讲道理又怎么了?谁让我夫君是安国公呢?”
她高嫁,她身份尊贵,她就欺负人怎么了?
柳婉茵:“……”
她被气得不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生气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愤怒。
安国公夫人的位置,原本是她的!
要不是她重生得太迟,又怎么会被眼前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人占了柳含星的身子,钻了空子?
柳婉茵嫉妒得眼睛发红。
柳含星又道:“不过你放心,就算二叔不想办法自证也没关系,反正我夫君也会帮忙调查的,夫君你说是吧?”
说着,柳含星拉着江楚臣的手抬眸看他,表现出一副依恋又娇软的样子。
江楚臣一直在看她,见状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今日份的柳含星糖度超标,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当然,就算她不这样,他也愿意帮她做任何的事情。
柳含星被他专注的眼神看得有些面上发热。
她不敢和他对视,强忍着情绪,看向柳行凯:“二叔你如果觉得时间久远,无法自证,也没关系的,夫君他愿意帮我查,不过就是费些心思的事儿。”
柳行凯一脸无奈的说:“星儿,真不是二叔不愿意自证,是二叔真不知道你要我如何自证。有官府的卷宗难道还不够吗?”
柳含星笑了笑,也不正面回答他的话,淡淡道:“二叔,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和夫君先走了。”
随后,她也不管柳行凯的挽留,直接牵着江楚臣的手,带着乐菱离开了。
柳行凯忙追在两人的身后,不停的解释着。
可不管他怎么解释,两人都不搭理。
直到出了侯府的大门,江楚臣才淡淡道:“侯爷留步。”
江楚臣的身份地位高,再加上柳含星和侯府关系并不好,所以他没有跟着柳含星改口喊柳行凯二叔。
“侯爷,我家夫人年纪小,性子软,但也不是任由什么人都能拿捏她的。她父母双亡,没有靠山,但从她嫁给我那天开始,我就是她的靠山。”
“她既然开了口,那我定然是听她的,所以侯爷还是好好想想,你和我岳父岳母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
随后,江楚臣也不管柳行凯是个什么反应,直接牵着柳含星离开。
柳含星眼角的余光看到柳行凯嘴角的笑意再也挂不住,面色变得无比阴沉,显然气得够呛。
她满心暗爽的上了马车。
柳含星本来想问问乐菱具体情况的,可是江楚臣跟她一起上了马车,她倒是不好再拉着乐菱上车同行了,只好暂且做罢,等着回去府里了再问。
马车前进的时候,柳含星问江楚臣:“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说了来接你?你以为我说笑的?”江楚臣挑眉。
他扫了一眼她端正安放在双膝上的手,默默回想着方才她同他牵手的感觉,暗暗叹了口气。
果然,习惯了和她相贴,还是要跟她相贴才开心。
柳含星张了张嘴。
她想说是的,可是又怕挨打,哪怕她明知江楚臣不会这么做,还是老实的闭了嘴。
“今天出门忙的事情,可还顺利?”柳含星转而问。
“嗯,还算顺利。”江楚臣淡淡应了。
其实并不算顺利,只不过这种在外头的事情,他自己知道就行了,也不想拿出来惹她烦,索性就不说了。
柳含星闻言哦了一声,也没深问。
反倒是江楚臣,问她:“你父母的死当真和他们有关?”
柳含星轻轻点头:“不出意外的话,是的。”
这事儿之前她就有所怀疑了,今天的借机试探,不过是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而已。
江楚臣闻言应了一声:“若当真同他们有关,我定帮你查明真相。”
柳含星看他一眼,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莽撞了,不该当面质疑当年的事儿,会打草惊蛇?”
江楚臣闻言轻轻颔首,他确实是有这个想法。
“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当年都没能查明白的事情,如今又哪里是那么好查的?”
“刚巧常蔓雯和柳行凯的心里承受能力都差,打草惊蛇反倒是一种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