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她们是真的知道,这个被称为煞星的王爷,让人打从心里觉得一阵阵发寒。
宫门口,其他人心惊肉跳地看着这一幕,骇得脸色发白,几乎大气
都不敢喘。
就在众人感觉到了南宫煞如同实质性的杀意之时。
一道黄色身影急匆匆从宫内而来。
“住手,住手,都给本宫住手。”
是太子南宫袂的声音。
同时,一道黑色身影从太子身边及时飞掠而出,冲着冬葵击了过去。
“徐炎。”
风寄灵一惊,大喊了一声。
徐炎早已经飞掠而出,一把拽过冬葵,拥在怀里,躲过了那黑衣身影的一击。
“永忠,退下。”
“徐炎,退下。”
南宫袂和南宫煞声音冷冷,同时命令。
徐炎拥着冬葵,身体一跃,转瞬间回到原本的位置站好。
冬葵惊魂未定的看着太子身侧那个叫永忠的侍卫回笼的剑鞘,吓的手指都有些发颤。
徐炎默不作声的用力抓了一下她的手腕。
冬葵看了眼徐炎,微微点了点头。
他在鼓励她,也在告诉她,放心,有他在身边,不会让她出事。
南宫袂看了眼被打的双颊通红的李珏梅和谢洛珊,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摆出储君的气度和威严:
“安王,今日是母后生辰,你这是作何?”
南宫煞仍然紧紧握着风寄灵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宫袂。
“小小臣女,口出狂言,胆敢对本王和本王未来的王妃不敬,本王不过是小惩大诫。”
太子闻此,矜贵清冷的脸上萦绕着一层冷冽气息。
发生在宫门口的事,他早就知道,确切的说,还是他一手促成。
只是令他也没有想到的是,今日文武百官,家眷大臣皆在,又是皇后生辰宴,南宫煞竟真敢让人动手。
“她们二人做事有失稳妥,不过,看在她们年纪尚小,还不懂事的份上,安王莫要与她们一般计较,以免失了身份。”
“况且,家有家法,宫有宫规,她们犯错乃是父母教导无方,让两家夫人带回去好好教教规矩便是了,这点琐碎小事不值得安王大动干戈。”
这话恩威并重。
既有示弱打圆场的意思,又不忘拿出储君的威严。
意在告诉南宫煞这是宫里,只有皇帝有权处置臣子,只有父母有权处置儿女,他身为王爷就算位高权重也该有点儿分寸。
“身份?”
南宫煞冷声一笑。
“本王最不怕有失身份。”
“既然太子出面,本王自然会给太子面子,不过丑话本王说在前头,如若下次再有人敢在背后以讹传讹对本王未来的王妃不敬,可就不是掌嘴这么简单了。”
“辱本王者,尚且可活命。”
“辱本王王妃者,死。”
南宫煞眼底一片森然寒凉。
晚风拂过,刮起一阵寒意。
“走,进宫。”
南宫煞亲手牵着风寄灵下了马车,自己就跟在旁边走。
因为宫内不许马车进入,除了皇上和太后,皇后,或者八百里加急的战报文件,其余所有马车皆停在宫门外,所有人也必须要步行进宫。
南宫煞牵着风寄灵,踏过宫门重重,广场宽阔无边,夕阳已经下了山,只剩下天角一片桔红。
一路上,就连宫人都避开了去 。
风寄灵侧头看着走在旁边的男人,看着这一重重宫殿,美眸带着薄薄笑意。
“在笑什么?”
他看她。
“我在笑,接下来他们还会用什么阴谋来对付你我。”
宫门口一事,看来与太子脱不了关系。
南宫煞眸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怕吗?”
风寄灵闻此,蓦然一笑,这一笑犹如光华刺破乌云。
“你说呢?我会怕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神情傲然,眼神睥睨,有些不可一世。
南宫煞忍不住也露出笑意。
她,终将陪伴着他走上这一条路。
没有足够强大的内心,谁也做不到。
现在他相信她可以。
而此时,宫门口,南宫袂脸色铁青,看着渐渐消失在宫门内那二人的身影,眼神里透着阴沉凌厉的光泽。
若仔细看,还能看出他眉眼间像是要孤注一掷的冷酷无情。
“来人,带二位小姐和二位夫人去东宫,宣召太医。”
“是。”
有宫人应声。
“多谢太子殿下。”
丞相夫人和尚书夫人以及李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