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久哲说罢,更多小厮冲上来,万衷见势不对,立即挡在江纯儿面前。
“且慢。”
万衷不满的望着江久哲,质问道:“不是说好了,只要我除掉江舒雅,这丫头,连同她母亲那一份的家业都归我,你想毁约吗?!”
听到万衷的质问,江久哲不屑冷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万衷。
“我毁约又如何,反正我已经派人去衙门,说你为了钱财害人性命,我这可有人证和物证,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跑不了的。”
“放屁!”
万衷急了,指着江久哲破口大骂。
“分明是你指使我害人,你敢伪造证据说我害你!”
江久哲冷哼一声,讽刺道:“你当真以为,我会和你谈交易,我不过是利用你罢了,不自量力的东西。”
“你个王八蛋!”
万衷没想到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周折,竟然给别人做了嫁衣。
江纯儿冷眼看向万衷,质问道:“万衷,所以是你跟江久哲勾结,害死我母亲的?”
“你故意让我对凌落产生仇恨,让我只信任你,把我带回江家,就是为了谋夺我和母亲的家产?!”
被质问的万衷面色铁青,却根本没理会江纯儿,在他眼里,江纯儿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江纯儿一声怒吼,众人微微一愣。
“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万衷被骗本就生气,又被个小丫头当众怒吼,在控制不住火气伸手去打江纯儿。
玲儿抬手抓住万衷的手腕,一脚将人踹飞出去。
万衷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江久哲看到这一幕,顿时大笑起来。
“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的废物,还妄想和我做交易,简直不自量力,呸!”
江久哲自以为计划得逞,大手一挥道:“把万衷抬下去,等衙门的人一到,就说他谋财害命,将咱们早就准备好的证据交出去。”
一直观望的江萧走上前,低声问道:“父亲,江纯儿怎么办,若是放了她肯定会后患无穷。”
江久哲瞥了一眼纯儿,冷声道:“发卖了她,卖到军营充当军妓,我看她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闻言,江萧挥手,小厮立即上前去抓江纯儿。
可四五个小厮一拥而上,但都被玲儿打趴在地。
“你到底是什么人?!”
眼见玲儿这么能打,江久哲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指着玲儿质问。
“江久哲,你以为让万衷背黑锅,你自己也可以逃脱害人的罪名吗?!”
说着,玲儿摸着脸颊,众目睽睽之下,撕下一张面具。
当看清面具下那张脸时,江久哲简直要气炸了。
然而,不等他发火,院外闯进一众侍卫,为首的是大理寺少卿汪海。
“汪大人…!”
江久哲见到汪海的那一刻,顿时两脚一软瘫软在地。
汪海走至江久哲面前,冷哼道:“江吏目,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不仅联合外人坑害自己的妹妹,还想伤害凌将军的姐姐,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有没有!”
江久哲连连摆手,指向一旁的万衷,辩解道:“汪大人息怒,此事都是那万衷做的,是他鬼迷心窍谋财害命,这些都和我没关系啊!”
汪海冷哼一声,训斥道:“本官亲耳听到你与万衷合谋杀人,你竟然还敢狡辩,来人,将江久哲捆了带进宫中面圣!”
话落,侍卫立即将江久哲抓了起来。
这时,富雅晴跑了出来,跪在汪海面前哭诉。
“汪大人您不能乱抓人,此事与我家相公无关啊!”
汪海嫌弃的后退一步,挥手道:“看来你也知道一些内情了,那就请江夫人一起到大理寺聊聊吧。”
话落,富雅晴连着江久哲一同被拖出江府。
“父亲母亲!”
江萧想去追,却被伺候富雅晴,钱嬷嬷拦住。
“公子您别乱说话,小心也被抓去!”
钱嬷嬷紧紧拽着江萧,生怕江久哲唯一的独苗也被关进大牢。
“凶手已经抓获,本官告辞。”
汪海向凌落微微点头,转身带兵离去。
江府渐渐安静下来,江纯儿一瞬间泄了气,紧紧抱住凌落。
“凌姐姐对不起,刚刚我是在演戏,都是为了让万衷放松警惕才说的。”
凌落温柔的轻拍江纯儿的后背,安抚道:“姐姐知道,你很勇敢也很冷静,你做的非常好。”
凌落无声叹息,她本就好奇纯儿为何是非不分,也不相信她会轻易相信万衷的片面之词。
直到自己扶纯儿时,发觉她偷偷给自己递纸条,她这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