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奸夫,当即四下寻找起来,却一无所获。
“相公你胡说什么,我好好的偷什么人,究竟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的?!”
殷红双眸通红,抱着白猫靠在床边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瞪着朱思,仿若偷人的是朱思。
“少惺惺作态,真当我聋了不成!”
朱思不觉得自己听错了,但就是没看到奸夫的身影,这不禁让他感到疑惑,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
“妾晚上一人害怕,所以养了只猫,刚刚我们两个正玩的开心,您突然跑进来,吓得它挠了我一下。”
殷红把胳膊伸出去,泛红的几道抓痕印在上面。
朱思眼眸微眯,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真的相信殷红的说辞,但如今没有证据,他就是想处置也没有理由。
朱思深吸口气,蹲在殷红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红儿,不管你是不是和猫玩都不重要,最好别让我抓到,否则…”
朱思停顿一下,瞧着殷红紧张的吞了口口水,俯身在她耳边,警告道:“否则,我定然亲手将你,剥皮抽筋。”
殷红脚底生寒,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屏住呼吸。
“妾不敢,从始至终心里只有您一人。”
这样的甜言蜜语,此刻的朱思再也听不进去半个字,他从前喜欢殷红,即便自己不宠她,不再爱她,但她若是敢背叛自己,他也会亲手毁了殷红。
属于他的东西,哪怕是自己不要的,任何人都别想抢走。
“你好自为之。”
朱思起身,望向殷红的目光中毫无爱意,只有无尽的厌恶,他心中的那朵白莲,此刻已被污泥浸染,再不复当初纯洁之态。
目送朱思离开,殷红被吓得无意识流泪,刚刚若是蒋白被抓住,此刻自己正被剥皮抽筋。
殷红惊恐不已,久久无法回神,趴在地上良久才敢缓慢呼吸,声音沙哑的呼唤着彩兰。
“姨娘,您还好吗?”
彩兰走进屋子,看着狼狈的殷红,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暗叹那蒋白跑的快,让殷红逃过一劫。
“你死哪去了,为什么不在门口守着,你死哪去了?!”
殷红怒吼着,扯过彩兰连打带骂,发泄着心中的恐惧,她将一切都归拢到彩兰身上,恨她不在门口守着,恨她没有及时通报自己。
可殷红忘了,是她怕有人搅了自己的好事,将彩兰和齐刚打发出去,甚至给芍药庭内的其他下人喝了掺有麻沸散的茶水。
否则她和蒋白闹出这么大动静,早已人尽皆知。
殷红打累了,彩兰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离开寝室,额头缓缓流下的血,模糊了她的眼睛,夜色中格外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