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同归于尽,否则我无言下去面对父亲!”秦君雅眼睛瞪得血红,平日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不复存在。
叶南冥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真当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听秦君雅的意思,疤脸叛乱杀了秦振虎,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昨天他去青云会,打伤了秦振虎,只是报仇而已。
若是青云会不招惹他,绑架郑佩兰,他也不可能闲到主动去青云会挑事。以他的身份,想要灭了青云会,动动嘴就能做到。
至于疤脸,叶南冥对此人有些印象,也仅仅是最近见过两次。
若说他跟疤脸勾结,纯属无稽之谈,这种小人物,他都不屑多看。
“你深受重伤,跟我打,只是白费力气,倒不如跟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青云会发生了什么?”叶南冥垂手而立,语气淡然的说道。
“叶南冥,你少惺惺作态,我父亲遇害,跟你脱离不了干系,就算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秦君雅恨得咬碎钢牙,完全被仇恨所蒙蔽。
变故来的太快,令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更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前几日,她还是高高在上的青云会大小姐,今天就沦
为了丧家之犬,父亲被杀,效忠于父亲的那些手下也遇害,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叶南冥彻底无语了,对于秦君雅有了另外的看法。
说到底,秦君雅终究只是一个女人,肩膀瘦弱,有些东西注定无法抗下。
他懒得跟秦君雅计较,郑重的说道:“秦振虎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们青云会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我也懒得知道。”
“但到底是谁指使人绑架的我岳母,我要搞清楚,这个仇必须报!”
秦君雅满脸的怨恨,咬牙切齿道:“事到如今,你还装蒜?疤脸那个该碎尸万段的叛徒,已经全说了。”
“绑架郑佩兰,就是你和他联合起来,演的一出戏。”
“你以此为由,大闹青云会,重伤我父亲。疤脸再趁机谋反,害死我父亲,夺取了青云会。”
“你和疤脸狼狈为奸,都罪该万死,就算我父亲不是死在你手里,你也是罪魁祸首。”
听到这,叶南冥才算明白了怎么回事,重重的冷哼一声,眼中闪过凛冽的杀意。
这股杀意,并非针对秦君雅,而是针对疤脸。
按照秦君雅所说,疤脸谋反,害死了秦振虎,反而把脏水泼到了叶南
冥头上。
还说他和疤脸联合演戏,绑架了郑佩兰,从这一点便可以看出,派人绑架郑佩兰的就是疤脸。
我真是小看疤脸了,阴险卑鄙的小人,胆敢利用我,必死无疑!
此时,秦君雅清晰的感受到了叶南冥身上散发的凛冽杀意,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叶南冥原形毕露,动了杀机。
“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去死吧!”秦君雅狞笑一声,趁着刚才说话恢复的一些力气,猛地扑出。
只不过,这次她没有正面攻击,而是一个翻滚,捡起了掉落在地的毒针,拼命的甩向了叶南冥的双腿。
她的毒针上涂抹着剧毒,若中招,在短时间内没有解药的话,必死无疑。
秦君雅很清楚,凭自己的身手,即便身体健康,也远非叶南冥的对手,更何况深受重伤。
眼下,唯一杀死叶南冥的希望,唯有自己的杀手锏毒刺,只要刺中,不管是什么部位,都能要了叶南冥的性命。
叶南冥原地没动,脚掌轻点地面,一股强烈的劲气迸发而出,直接将袭来的毒针震飞。
袭杀再次失败,秦君雅万般不甘心,挣扎着爬起来,还想继续拼命。
与此同时,叶南冥好似离弦
之箭般跃出,不给秦君雅任何抵抗的机会,便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正面朝下,按在了宝马车上。
即便秦君雅拼尽了全力,也难以挣脱,一股无力和屈辱感涌上心头。
连反抗都无法做到,更别说杀叶南冥了,自己基本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剩任叶南冥斩杀的份。
“别动,我若想杀你,易如反掌!”叶南冥冷声道。
“哪怕是死,我也要抵抗到最后一刻!”秦君雅的恨意滔天,宁死不屈,继续挣扎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蠢货!”叶南冥冷哼一声,“你不去找杀害秦振虎的真凶报仇,反而来找我,还想拼命,鱼死网破,真是愚蠢!”
秦君雅不是没想过去杀疤脸,但疤脸谋反,控制了青云会,人多势众,她好不容易逃出来,若是去杀疤脸,无异于自投罗网。
她越想越恨,咬碎了钢牙,只恨自己没有看出疤脸的狼子野心,没能救下父亲。
昨天叶南冥离开青云会总部之后,秦君雅着急送秦振虎去医院疗伤,把安置其他伤员,以及加强青云会总部安保人员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