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爬行者,是不需要用语言来进行交流你的,它们有更高级的交流方式,可以直接通过精神传达。
但它们会我不会,所以我还是试着用语言跟它们沟通。
“不用客气,你们能醒过来,我非常高兴。”
我的大脑里,立刻出现了它们的反馈。
它们反馈的信息是:你担心我们会伤害人类,所以你其实并不高兴。人类用语言交流,所以有了谎言,多少年来,一直如此。你不需要对我们说谎,这没有用。
我惊了一下,感觉自己的灵魂和思维,在它们面前是o露的。
最初的惊悚过后,我反到破罐子破摔了。
“那你们醒来后,会对人类世界做什么?”
它们的信息瞬间又反馈回我的大脑:它们会去看一看人类世界发展到什么样了,但也仅仅是看一看,因为它们醒来,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它们对人类没有恶意,因为爬行者和人类是朋友。
我脑子里忍不住转了个念头:朋友?杀人类祭祀,还是朋友?
我的念头被它们完全窥探了,它们的反馈,几乎立刻就传给了我:宇宙中的质量总数是不变的,祭祀的灵魂,只是转变形态,那些被祭祀的人类,成为了另外一种存在,并不是我理解的死亡。死亡是一种新生。
原来,我也可以用意识与他们交流。
死亡是一种新生……
这么说,之前那些祭祀坑里,浮雕上灵魂进入地宫的内容,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些死去,或者说新生的灵魂,又成为了什么?
也就在我这个念头转动间,它们的意念又反馈过来了:它们按照自己的心意,重新在这世间流转了,其中有你,我们的朋友。
我倒抽一口凉气,脱口而出:你们的意思是转世?按照自己的心愿转世?我曾经也是被祭祀的人之一?
这太不可思议了。
但只是一瞬间,我冷静下来,因为我发现,这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跟许败类打交道期间,听他说了不少前端研究,其中,他自己对于脑域精神体,是有下过功夫的。
科学研究已经证明,思维意识,或者说灵魂,是一种寄生于人 体肉身的能量体存在。
当人的肉身死亡时,这些能量体会脱体而出。
目前所有的研究中心,几乎都只能在脱体而出的瞬间,检测到它们的存在。
至于它们的强弱规律,脱离而出后,去了哪里,又会以什么形式存在,则是未解之谜。
在世界各地,都有一种往生人,即一个村子里的某些人,生下来,就拥有前世的记忆,并且这些往生人,不管是前世
还是今生,都诞生在同一片土地上。
有人对此作出猜测,即灵魂在脱离死亡的躯壳后,会在世间游荡,然后根据某种能量强弱相合的规律,投入受孕母体的胚胎中。
而胚胎的先天肉体,将会前世的记忆封存,由此再诞生一个新的生命。
而往生人所出生的地区,既有可能是因为当地磁场特殊,阻碍了灵魂游荡投胎,只能一直在本地轮回,并且胎中记忆封存功能,也受到了干扰。
当然,这一切都是推测。
但爬行者现在传达出的信息,显然是指,在几千年前,我就是被祭祀的其中之一,只不过我轮回投胎了。
我心说:我几千年前,我要是死在这儿,那我投胎投的也太远了?我的灵魂能飘那么远吗?
这些念头都在一瞬间,但毫无保留的被爬行者们捕捉了。
它们立刻就反馈了回来:如你所想,宇宙运行的奥妙,复杂又简单,你在轮回中生生不息,与天地万物为一体,是风雨霜雪,电闪雷鸣,虫鸟鱼虾,草木星辰,而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轮回了。
我抹了把额头莫名冒出来的汗珠。
原来,科学的尽头,居然是玄学。
好吧,假设我一直在轮回,或者说,我这个‘能量’体,一直变换着方式存在,就像它们传达的那样
,甚至不止是生物体,连风霜雪雨都做过。
难怪古书中有‘天地与我一体,万物与我合一’的说法。
风雪雷电是我,虫鸟鱼虾也是我。
我特么就是一团能量体?
我脑海里,冒出了诡异的一幕。
我和许多灵魂一起,我们的能量,汇聚成为了闪电;然后我们从天空劈下去,又各自化作其他生物,有些转化为了雨,有些投胎成了毛毛虫,有些成了鸟,有些进入胎体,托生成 人。
但愿我没有当过蛆。
这个念头刚冒起,爬行者的反馈又来了:那不一定。
“…………”还能有点隐私吗?
爬行者反馈:如果你想有,当然可以。
我忙不迭的点了下头。
紧接着,那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