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一试。”揪揪陈对陈临丧心病狂的建议表示赞同。
我赶紧离他俩远点,道:“你俩要是不行就歇着,别瞎出主意。”
说完我就意识到不对劲,同为男人,我当然知道,说兄弟不行,是会遭殃的。
果不其然,那俩狗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此时反到像是被踩了尾巴,来劲儿了。
两人对视一眼,二胡不说就冲了上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俩要干啥,卧槽!!”
十分钟后。
我被五花大绑,浑身上下就一套单衣裤,然后绑在了外头的灶台柱边。
“没用,这样真的没用,她不会出来的,她可能在某个温暖的山洞里待着,打算用同样的办法,把咱们耗走呢!”
“不是,哥们儿,你别走啊,你俩别走啊!卧槽,日 你们大爷!一万遍!”
天空阴沉如黑铁,四下积雪蓬松厚实,我交友不慎,被绑在木屋外的柱子处,冻的瑟瑟发抖。
嘴里面一边痛骂陈临两人,我一边按照二人的吩咐,各种大喊救命,各种凄惨干嚎以及自报家门。
大概就是要以此,看看能不能让那位可能是我祖宗的人心软。
天地间,只剩下我卖惨的呼喊声
,从父母双亡,到外婆垂老,再到贫寒穷困,被人胁迫,祥林嫂似的嚎的嗓子都干了。
最后我觉得不行,虚弱的朝屋里喊:“没用、没用,她心是铁打的,赶紧把我弄回去,我真的要冻死了。”
还是揪揪陈靠谱,第一个冲出来解绳索。
我一边烤火取暖,一边道:“我看是没戏了,在这儿过一夜,明天天一亮,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揪揪陈淡淡道:“到嘴的鸭 子你都不吃,出息。”
陨石带一出现,这两人都在怀疑,这地方可能有第三批克体。
甚至,对于第三批克体的兴趣,已经超过之前寻找屈台瑶的兴趣了。
他们推断,如果这里有第三批克体的话,那么,那个可能是屈台瑶的神秘女人,一定是最了解情况的。
这两人现在是不打算离开了,只要每到了饿死的关头,他们打算杠到底。
不过,由于那个女人之前展现出来的能力太强,陈临两人不敢来硬的。
对方没有恶意,岂能故意去挑起对方的反感?
耗下去。
以一种和平的方式耗着,谁忍不住,谁先现身。
我逐渐暖和过来,觉得肩颈的伤口处,随着回暖而痒的厉
害,坐在那儿,越坐越难受。
这伤口的痛感,比我刚醒来时,减轻了多,那种痒到骨头里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受伤时,伤口长新肉的情形。
为了弄清楚怎么回事,我让揪揪陈帮忙,将缠了半边身的绷带,小心翼翼的给拆了下来。
绷带拆下后,我转过头细看,不由惊心,一时间不知道改高兴还是该害怕。
当时被咬了三块肉的重创面,形成了一个大的凹陷。
但眼前,外伤已经结了很厚的痂。
由于之前被冻麻木时,伤口痛感消失,导致我动作比较大,所以此时那厚实的结痂上,还有一道裂纹。
裂纹下,可以看到红色的肉。
奇痒难忍。
但这是新生组织,在迅速生长的过程。
短短两天一夜的时间,这么大的创伤,居然就要愈合了。
正常情况下,这里是会留下一个终身凹陷创口的。
揪揪陈到是早就知道这回事,让我意外的是陈临,他并不感到意外,只冷冷的看了一眼,便继续……吃番薯。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丫是个吃货?
望着肩头结痂的伤口,我不禁觉得奇怪。
都是屈家的血脉,为什么我外婆和我母亲,记忆中
都是正常人呢?怎么到我这儿就变异了?
细想起来,我跟她们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我后来接触过克体的辐射。
是不是因为,这种能力,需要克体的辐射才能激发出来?
入夜,万籁俱静。
我们不是来得罪人的,因此三个大老爷们儿,没有往女士的卧室里去,而是就在火堆边,垫了些杂兽皮一类的,和衣而睡。
一夜无话。
清晨,外面传来雪落的声音。
雪块从枝叶上坠落,爬出啪啪啪的响声。
这一晚上休息的格外好,夜间的风声和雪落声,组成了令人安心的背景乐。
什么意外和危险也没有发生。
院子里积满了厚实的雪,我和揪揪陈负责清扫院中积雪,陈临负责在灶里生火煮早饭,俨然要安营扎寨的景象。
说真的,眼前琼枝玉树的美景,冷冽清新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