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居然深藏不露?”女人诧异的看着我。
此时,不停有河水往船内涌,我和那汉子互相掣肘间皆倒在了中间位置,互不相让,被船舱里的河水淹了一半。
汉子道:“就冲你这身手,少说也锻体十多年了,看不出来啊。”
我如今在身体素质上,确实很有欺骗性。
在我和汉子谁也不肯收手时,旁边的小辫儿三人却非常怂,并不上前阻止,而是一副官网的态度,唯有海王,还时不时看向小姑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此时,我突然听到了噗通一声响,那头的海王脸上露出一抹不忍。
即便我此时的姿势,让我无法看清船头究竟发生了什么,却也能猜到,肯定是小姑娘被那少年给推下水了。
我心下难受,怒道;“你松手。”
汉子道:“松手你不就要捣乱。”
我正要开口,那少年便道:“老窑,松开他。”
叫老窑的汉子微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很听话,我俩眼神对视就间,互相放开了对彼此的掣肘。
也就在此时,只见小辫儿突然看着水面瞪大了眼,惊诧道:“她、她怎么会这样?”我翻身从积了水的船舱里爬起来,定睛一看,
顿时也懵了。
却见那少年一手拽着绳索,为了防止绳索脱手,还将绳子在手掌上缠了几圈。
而绳索那头连接着的,套了人的网,此时却没有完全沉下去。
灰雾重重的河面上,却见那小姑娘被套在网中,随着河浪上下起伏,时隐时现,古怪的是,小姑娘却没有溺水的征兆,只是如同被网住的鱼一般,不同的用腿蹬着网,试图从里面出来。
原本是秋季,小姑娘穿着长衣长裤,只有手和脸部的皮肤露在外面,此时随着河浪的冲刷,她的外套褪下去大半,因此露出了脖颈到锁骨处的一大片皮肤。
那皮肤看着……怎么好像长鱼鳞了?
难怪小辫儿会露出那副表情,一时间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
然而,那少年对此却并不惊讶,依旧盯着水面,如同一个耐心的垂钓者,只是时不时的,会用他另外一支只,握着那黄金符棍的手往水里一探,一探即走,也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此时,少年看了我一眼,说:“你要弄清楚,害她的不是我,而是白鹿。”说着,他讲起了白鹿摄人心魄,会抽走人一魂一魄的事。
那一魂一魄被白鹿控制住,如同傀儡般,操控活
人为它所用。
而少年现在所用的方法,就是使用的术字脉的技法,欺骗白鹿,让小姑娘传递给白鹿一个假的讯息,那就是她已经得手。
白鹿在接收到这类信息后,便有很大的几率从河底浮上来。
只要白鹿一冒头,少年便有七成的把握对付它。
“那为什么她身上会长那些东西?”海王忍不住问。
少年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女人,女人只是笑了笑,不屑于解释,但看来这件事情跟她应该脱不了关系。
“我明白了。”山鬼忽然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这位姐是御字脉的人。我听说御字脉中的人,可以利用虫体施展一种秘术,让人可以像鱼一样,在水里呼吸。”
女人不置可否,不太屑于跟我们产生过多的交流。
而此时,少年人示意我们,如果不想让小姑娘一辈子失去一魂一魄,永远呆呆傻傻,最好别再捣乱。
只有协助他收拾了白鹿,不仅众人都能安全,还能夺宝,当然,被摄走的一魂一魄,也能回到她体内。
这三个人,少年是术字脉,女人书御字脉,二者都是倒门行里少见的人,如今亮出身份来,说的话分量自然不低,小辫儿三人立刻就肃然
起敬,再也没有二心了,表示有大佬在,他们愿意鞍前马后的效力,就差没将抱大腿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此时,少年又嘱咐道:“都别看着了。把家伙都准备好,只要它一冒头,我负责将它弄到船上,你们只管往它身上招呼,记住,无论如何,不能落水,一落水,你们就很容易成为它的傀儡。”
此时那小姑娘也没有性命之忧,我自然别无二话,当即,我们四人便也各自从装备包里摸出武器来,围着船只,稳住身形。
几分钟过后,少年说了句来了,便见小姑娘身旁的水中,忽然冒出一块儿白色的东西,仿佛落水的白色皮草一般,轻轻晃动着。
而少年此时,手里的金棍突然在空中一转,其中一端朝下,隔空那么一点。
瞬间,小姑娘身旁便又跟先前似的,炸起一团白浪。
伴随着浪花,一个白影猛地跳将上船,大小跟个小牛犊子似的,船身顿时为之一沉,竟然稳当了许多。
这就是白鹿了!
实话实说,这玩意儿长得真漂亮,身形线条流畅,浑身雪白,只头顶和尾部的